地怔住了。
他们还是重金从魏氏求得的消息,这才知晓魏宝珠竟曾是当今圣上的妃子。
若非儿子眼瞧着要撑不下去了,他们便是死也不敢跑去京城寻人的。
魏宝珠挑帘下了马车。
时隔半年,再次见面,当初还怨气颇深的薄父薄母,如今表情讪讪,低眉垂眼,大气不敢出一声。
魏宝珠客气叫人,叫的却不再是爹爹母亲,而是伯父伯母。
夫妇二人慌忙称不敢不敢,紧张万分地引着她去了后院。
薄家大院没什么改变,似乎还跟以前差不多。
推开门,里面却没见轻素的身影,或许是薄父薄母又将人赶走了,也或许只是怕她见了心情不好扭头就走。
魏宝珠没去多问一句话,看到床榻上躺着的薄婴。
他睡了半年,瞧着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劲儿,身子也消瘦了不少,初见轮廓。
她捉起他手腕来试了试脉搏,脉象凝涩不流,邪气在体内滞留太久,已经到了上下不通、阴阳阻隔的时候了,再不尽快泄邪疏通,怕是要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