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校长,需要处理一下伤口吗?又或者给你拿点烧酒止疼?”
犬山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取得了这场争锋的优势,毫不掩饰自己对昂热的嘲讽。
因为,这些都是昂热当年对他说过的话,这么多年以来,犬山贺一直把这些充满屈辱的话记在心里,为的就是在某一天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但是,随着他脸上的表情的变化,他感觉到了眉心的刺痛。
犬山贺伸手按住了眉心,再拿到眼前的时候,指尖是一片红色。
一道被刀锋划出的裂缝裂开了,血液顺着鼻尖滑落下来。
“还是太慢了啊阿贺,这么多年你不仅没有什么长进,似乎还有所退步啊,真是失败啊,年轻的时候做皮条客,年老了,只是包装了一下,还是个皮条客。”
昂热再一次抬起头,目光甚至不屑于在周围的舞女身上分散,只是借着刚刚的胜利还不留情的贬低着犬山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