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被关小筠感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竟然说今晚要和她一起睡。这话一出口,就有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想起——肖云鹤“这怎么行?”
关华“这可不行!”
肖云鹤一脸哀怨的看着柳嫣然,新婚燕尔,正是最甜蜜的时候。我白白嫩嫩的媳妇啊,搂在怀里娇娇软软的,他可是还有很多秘密要探索呢。想起新婚夜二人生涩的缠绵,光顾着害羞了。这两日刚摸索着门道,初尝情事的美好,你怎么可以和别人睡。肖云鹤可是从今早起床就盼着天黑呢!他有好多招式要和柳嫣然好好交流的。
柳嫣然看着肖云鹤眼中的哀怨,不舍,委屈和荡漾,是啊!怎么会看到他眼中的荡漾,天哪,柳嫣然想起昨夜肖云鹤将她扒光,从头顶到脚后跟一丝不苟的欣赏她的情形,不由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了。
关华也一脸乞求的看着关小筠——公子啊!你莫不是又对女人起了心思。想起关小筠伸手要摸慕容巧儿屁股的事情,关华就心有余悸。公子你这段时间虽然有点感情挫折,可也不能让柳嫣然给你带偏了呀!
关小筠没好气的看了关华一眼——你当我是弯的呀!真是的!
捧起柳嫣然红透的脸,“你今晚要和我睡一起,可就害了我了。”
柳嫣然瞪大眼睛看着她,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可不想让肖云鹤恨我。”
柳嫣然一愣,随即笑出声来,眼中星光闪耀,满满的幸福。
京城安王府,芙蕖中许安阴沉着脸,“你是说安王身上有蹊跷?”
“我的媚术从未失手过,而安王迟迟不肯就范。我思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安王有护身之物。”
许安若有所思,这个还真听说过,修心的术士或者得道的高僧是很难受媚术蛊惑的。再有就是那些身上佩戴着护身法器的人。许安点头,这个猜测不算牵强。问许妩,“那你可知道是什么在护着他?”
许妩一边思索着,“我这几日一直留意着,安王的穿戴每日都会换,只有怀中的玉佩从未见他摘下来过。而且安王心烦意乱之时会不自觉的抚摸胸前的玉佩。”
“那好,既然知道是什么就好办了,你想办法将玉佩讨来或者毁掉便是了。”
许妩有些为难,“中了媚术的人会忘掉心中的执念。这些日子我观察安王,可以确定他心中的执念,便是那个叫关小筠的郡主和青塘府。每每提起两者,他都会不自觉的抚摸玉佩,平复心中混乱的情绪。想必这玉佩对他十分重要,他是不会轻易取下的。”
“这个我不管,你无论用什么方法偷也罢抢也罢,都是你的事情。需要我配合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
许安说罢顿了顿,走到许妩跟前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若还是不成?你这张脸也别要了。”许安说罢甩手出门去了。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宝石般晶莹剔透。温暖的春风轻轻吹拂着大地,带来了春天的气息和生机。
随着季节的更替,京城的居民们纷纷脱下了沉重的冬装,换上了轻薄的春衫。
入夜,许妩在邹庆书离去之后,端着一杯参茶来到了肖云朗院中。她对着守夜的小厮说笑了几句,便轻而易举的进了肖云朗房中。
“王爷,这几日您总是晚睡,定是辛苦了,阿妩煮了参茶。”许妩的声音清幽婉转,似是带着蛊惑一般飘入肖云耳中。
肖云朗停下正要解开衣衫的手,看着眼前柔弱无骨的女人,脑海中有个声音叫嚣着,“要了她,她是你的,要了她...”
可另一个声音也在此时响起,一个未知的地方,有个女人温柔的气息仿佛仍在耳边,“我等你回来。”虽然看不清女人的脸,可他知道肯定不是眼前的许妩。
见肖云朗眉头紧蹙,脑中似有天人交战。许妩脚下一软,一碗参茶不偏不倚泼在了肖云朗腰间。她掏出帕子,慌乱的上前,擦拭已经濡湿了一片的亵裤。像受了惊的黄莺一般,“许妩该死,王爷可有被烫到了?”
一股异香飘入肖云朗鼻中,他顿觉身心舒畅,身体有些轻飘飘的。他低头看着许妩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的敏感部位,脑中有些恍惚。
“王爷,阿妩给您把衣裳换掉吧?”
肖云朗并未开口拒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许无一双白嫩的柔荑轻轻碰触肖云朗的肌肤,慢慢的将衣服一件一件褪下,衣衫散落一地,更是一室旖旎,很快就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看到肖云朗胸前的玉佩,许妩心中一喜,伸手就要去拿,“王爷,这玉佩好生特别。阿妩从未见过这种图案呢。
肖云朗下意识将手抚上玉佩,将许妩伸过来的手隔开了。许妩一愣,顺势将一只手抚在了肖云朗的手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王爷,阿妩这些日子总是噩梦连连,无法安睡。前日出门到宏昭寺上香。宏昭寺的师傅说阿妩阳气太弱了,要找个阳气重的人同室而居,便可安眠。”
肖云朗将手从许妩手中抽了出来。许妩仔细打量着玉佩上的图案,手不停的在肖云朗胸口游走。“王爷可是府中阳气最盛的,阿妩今晚想留下,王爷就允了阿妩可好?”
肖云朗正恍惚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