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确实很好看,可就不能只在家里穿么?
那么惹眼,外边多的是男人看她!
之前刘老太太跟他说什么?说胡瑶离了他,也多的是小伙子娶她!
娶个屁,她死都只能死他边上!
蒋汉细看着她,思绪不由地偏了,那些说她跟他不会好的话,他就是能记死!
她被半拢在自己怀里,低着头又拿本子给他写写画画告诉他她没有骂他,模样专注又认真。
怪令人稀罕的。
他情不自禁搂上她的腰吻她的唇,抱着她的力道加重。
她的腰细,他一只手环着绰绰有余。
温香软玉在怀,他哪舍得松开,快一个月来没碰她了,想想那蚀骨的滋味,他身体就发紧。
“想我没有?”他在她唇舌间退出,热烫的吻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下滑。
在这事上他对她向来不知道什么是含蓄,对她说着直白露骨的话动手动脚的同时,也孟浪地握着她的手探进自己衣服里,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块状分明的硬实肌肉。
自从蒋小朝老是让胡瑶摸他的小胖肚子开始,蒋汉也总不正经地要她摸他的腹肌,跟自己儿子都要计较,总说蒋小朝那肥肚子有什么好摸的,要她摸他的。
很是不要脸。
他覆在她身上,粗沉的气息明显,这回仗着自己耳朵听不见,更加混账厚脸皮了。
还理所当然。
“说什么了?没听见,你凑近些……抱紧我。”
“找什么,不知道扔哪去了。”蒋汉把面色绯红急恼,乱动去找本子跟笔的她抓回身下压着,声音沙哑。
“你往我身上写,一样的。”他握着她的手绕在自己背上,一副大方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身侧的小衣被揉皱扔成一团,两人此时的情形靡乱不堪,胡瑶半干的发丝好几缕绕在他身上,气息凌乱。
他仗着耳朵听不见,更加不听她的话了,他在床上向来也没听过!
坦然相对数回,胡瑶还是对他的孟浪急切生恼。
她又不是真不情愿跟他睡觉,他干嘛总是这么的……急性不知满足。
“嗯……”猝不及防他撞得生疼,胡瑶低吟溢出,交绕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紧了几分,好看的秀眉蹙紧。
蒋汉听不见,别的感官却是更为清晰,听不见她的吟痛,她缩瑟的反应却是一清二楚。
他缓了动作,怜意安抚吻了吻她的唇,此时的嗓音早已沙哑得不像话,像是听见了她的话一般,还听她的话。
“好,我不动了。”
“哪有喝酒,只听你的话吃了药,不信再亲一下。”他自言自语般地跟她说话,无赖极了。
胡瑶着急羞臊间没好气掐他好几下,精致的眸子一片朦胧,眼尾微红。
她说话他又听不见,之前每每在这时候就装傻充愣,现在更是理直气壮了,就是故意欺负她!
“我要去跟朝朝恒恒睡!”
“说什么呢?”他盯她唇看,好像在很认真费劲地听、看。
他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红意嫣然的眼角,哑声幽幽:“没听见。”
“……”
夜色朦胧,羞人刻意压制的动静许久没能停歇,素了一个月的男人压根没想着轻易放过人。
以往听得见她声音,亲密间难以抑制的娇柔细吟,全是引他惑他的烈药,如今半点听不到,他遗憾不自满,难免将时间拉得更长。
……
楼下夫妻俩情浓意深,亲密无间,蒋小朝则是头一回带着他弟弟在自己房间睡觉。
他先是照常地给他弟弟讲了一个长长长长的睡前故事,等他弟弟皱着眉毛睡着了,他才闭上小嘴巴,躺好跟着一起睡,不忘用小被子给自己还有他弟弟盖一下肚子。
他的小被子只会大方分给他弟弟盖。
天气转暖了,本就喜欢露肚皮的他睡着睡着不自觉又把衣摆掀起来,敞着白嫩圆滚的小肚子睡觉。
蒋复恒则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抓了抓自己的小脚丫子,把自己的裤子腿扒拉扯高些,连带露出半截肉乎乎的小腿。
兄弟俩窝在一起睡觉,也不知道做什么梦了,各自都嘀咕咿呀说了几句含糊不清奶气的梦话。
他们睡得香甜,隔壁的范岩诚就睡得没那么舒服了。
喝了一大堆酒的他烂醉如泥,睡前还是蒋汉把他给拖上楼去的,因为他自己脚步悬浮上过一次楼梯绊了一跤又滚了下来,胡瑶怕他再摔出什么意外,让蒋汉去扶他。
蒋汉把他扔房里就没管了,直到半夜他醉意朦胧醒来,依旧是不清醒,醉醺醺的一身酒气。
范岩诚摇晃摸索着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睡觉。
刚躺下床,总感觉有些挤,混沌间听到几声惊喊,还有双手推他。
他半睁开眼睛,凑近看了看,跟一双无措惊惧的眼睛对上,好像有几丝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但漆黑中看不清什么,半是朦胧模糊,思绪也不清。
他攥住仍在不停推搡他的手,不耐将人扯开甩下床。
这下宽敞多了。
范岩诚大字型摊开,满意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