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源要真的死了,也是更加干净利落,胡秀洁这个女人既然这么抗拒秦博与,那就再因秦思源的死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不然整日的勾着她儿子惺惺作态,还要她对她低三下四地讨好,是在恶心谁?
秦思源不在了,更好!
不过他运气也是好,几次三番都没死的去。
秦母向来就是个狠心的人,别说秦思源不是她亲孙子不心疼,秦博与更不是她亲生儿子,她对他更多的,是利益牵扯罢了,什么对她有利,她就怎么做。
当年她就是对他要娶胡秀洁的事松软了一次,到现在才覆水难收。
廖晴有什么不好?单拎一样出来,都甩胡秀洁几条街。
秦母强势了大半辈子,哪真会任由着人给她受憋屈气,要低姿态地顺从小辈。
她跟廖晴已经说好了,廖晴会帮她做不在场证明。
秦思源确实是秦博与跟胡秀洁之间最重要的枢纽,是个大麻烦,除了更好。
她接廖晴的手解决掉秦思源,再引胡秀洁怀疑到廖晴身上去,毕竟廖晴有过害秦思源的前科。
而且胡秀洁还知道廖晴安然无恙出来了,又是秦博与写的谅解书,她就不信胡秀洁这个女人心里没有刺。
怕是要刺得呕血!
秦母想着越发解气。
胡秀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即便她怎么将事情推到廖晴身上去,她还能对廖晴做什么?更不要说廖老爷子也在。
廖晴果真还是廖老爷子最喜欢的一个孙女,忽然也不会一听到廖晴受了苦,就大老远回去。
秦母怎么说也是养了秦博与这么多年,太过清楚他了,他即便再怎么喜欢胡秀洁这个女人,也不会全然抛下他这些年辛苦打下的一切。
两样都想要,哪有这么好的事。
“小晴可以证明我那个时候是在家里,隔壁嫂子也知道。”秦母仰着下巴道,看胡秀洁不好受,她就心情愉快。
“思源都说那个人浑身包着,看都看不清人脸,怎么肯定就是我?”秦母越说底气越足。
确实是她又怎么了,有过先前的事,在这地方为了杜绝麻烦以防后患,她这回没花钱让别人动手,而是自己做。
这阵子经常在他们母子身边转,秦母早清楚知道在哪个时机对秦思源下手最好。
秦思源不会游泳,那条河偏僻又脏污,那个时间点压根不会有人经过,秦母不觉得秦思源会有命活着的了。
谁知道又是那个死崽子!还挺有能耐,也是个命大不怕死的,居然敢下水去救秦思源。
怎么不把他们都淹死了才好!
秦母对蒋复朝以及之前一起拿着蛇作弄她的几个崽子,是一样的厌恶。
“怎么不是您了秦姨。”
就在秦母洋洋得意,胡秀洁脸色很是难看时。
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随后两道身影走进来。
“我确实是来作证的,不过不是来帮您。”廖晴慢步走进来,拿着一小袋东西放在桌子上,公安人员跟前。
那是秦母做凶时穿的那套衣服。
“我今天跟爷爷来到的时候,挺不早的了,跟秦姨您见面那会儿,思源已经被你害了,您也真信任我,将所有的事都告诉给我知道,让胡秀洁跟秦博与关系彻底破裂,好让我当您儿媳妇。”廖晴淡淡述说。
“我一来您就跟我说那么大一通话。”廖晴沉了声音,凝眼看着秦母,忽而就笑了:“也没问我现在还稀不稀罕。”
秦母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看着她:“你…小晴你……”
“我可以帮秦思源作证,想谋害他性命的人就是她!”廖晴果断道,姿态仍是以往的傲然,眉眼间却少了几分执拗偏激。
“小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害我!”秦母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倾向廖晴,伸手想去抓她。
“离她远一些!”廖晴身边的男人沉声挡开秦母。
“我跟胡秀洁向来不对付,她讨厌我我也讨厌她,我为什么要特意帮她说话?”廖晴瞥了眼一旁看着她像见鬼又脸色复杂的胡秀洁,冷哼移过视线。
“这次是你想害你自己的孙子,还想将罪推到我身上去!你说我爷爷能耐大,就算胡秀洁告到明面上,再次扯到我身上,我爷爷都不会让我出事,你是这样说的吧秦姨?你不就觉得我名声反正已经差成那样,认定我就要嫁给秦博与么?”
廖晴讥笑道,要不是受了这几个月的牢狱之灾让自己脑子清醒了,她都没发觉以前的自己有多像个傻子。
从小到大,是秦家主动明里暗里的说要秦博与跟她定亲,她以后就是秦博与的妻子。
不管是两家默认,还是外面言说,她跟秦博与都是板上钉钉的一对了,她从小也认为秦博与就是她的。
秦博与明知道这些,对她一直也是不拒绝没否认的态度,这才一年又一年地加重了她的执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他们两家要定亲的时候,突然娶了胡秀洁,还非她不可!让她在圈子里成了天大的笑话。
从小到大她什么东西不是唾手可得,只有秦博与,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了理智。
这么多年了,他才告诉她他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