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秀造谣生事让小玉挨了她婆婆打,田婶看到女儿受委屈早就想找白秀算账了,要不是白秀这段时间躲着田桂芬,早就被收拾了。”
村支书气的脸都红了,“还不将她们给分开。”
村长跟会计今天交完粮食就直接去拉砖瓦,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陆大山听到白秀说叶时雨抢她的野鸡,他赶忙就跟着过来处理,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叶时雨一点教训。
没想到这两个老货自己先打起来了。
妇女主任马芬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远远看见两个人在打架,还以为是白秀跟叶时雨。
走近了才发现田婶两个人,她喊上旁边的人,将他们给拉开。
田婶打赢也出了气,分开时还朝着白秀吐了一口。
“下次要是再无端生事,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秀打输了也不敢再跟田婶子犟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泥土。
村支书见她们停了下来,“今天是处理小叶知青的事情,你们两个胡闹什么?”
叶时雨冷笑一声,“支书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有什么问题,野鸡是我抓的,有问题的是白秀。”
白秀破口大骂,“贱人,那野鸡明明就是我先看到的,你抢走了不说,还要拿镰刀砍我,要不是我走的快,说不定都被你砍死了。”
叶时雨面无表情,“看到的就是你的吗?村里牲畜这么多,是不是你看一眼就是你们家的?”
“支书,你觉得呢?”
村支书之前理解错了,以为那野鸡是白秀自己抓到后被叶时雨给抢了,没成想事情刚好相反了。
“白秀,你说,那野鸡到底是你抓的,还是小叶知青抓的?”
白秀有些懊恼,自己这张破嘴怎么说的这么快。
不过想到当时并没有其他人看到,她便想着咬死不认,叶时雨也拿她没办法。
“我刚刚说错了,那野鸡就是我抓的。”
叶时雨见她眼神提溜了两圈,就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认错。
“那你说说,你是用什么抓的?野鸡受伤的是左腿还是右腿?”叶时雨淡淡的说道。
白秀皱着眉,她看到叶时雨时,野鸡已经被她抓在手上了。
她只知道野鸡是活着的,至于伤到了哪里,她根本就没注意看。
“白家的,你说啊,你抓的野鸡,你不知道它伤在左腿还是右腿吗?”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
白秀翻了个白眼,“催催催,催什么,我当时只顾着将它抓住,根本就不记得伤在哪里了。”
叶时雨冷笑一声,“那婶子是用什么将野鸡给伤着的?”
白秀想到叶时雨手里的镰刀,加上她衣服上有些红色的点点。
便认定野鸡肯定是叶时雨用镰刀砍伤的,不然衣服上不可能有红色的血迹。
“镰刀,我一镰刀就将野鸡给打伤了,它这才倒在地上被这个小娘皮给捡走了。”
叶时雨眉头微皱,一直在观察她的白秀,还以为事情都被她说中了,不禁沾沾自喜。
“你确定你是用镰刀打伤的野鸡,而不是用其他的?”叶时雨懊恼的说道。
白秀胜券在握,“是,我就是用镰刀打伤了野鸡。”
“确定?不改了?别一会又说记不住,记错了。”
叶时雨的再三询问让白秀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难道她不是用镰刀打到的野鸡?
叶时雨看她犹豫,脸上浮现出笑意。
“我就是用镰刀打伤的,你就是问我几百遍,我也是这个回答。”
白秀说完得意起来,这小娘皮故意问这么多次,就是想要乱她的心神,幸好她足够聪明。
叶时雨点了点头,“行,那就请妇女主任过来帮忙看看,这野鸡是我直接抓到的,除了被我拧断的脖子,其他地方好好的,压根没有任何一点伤痕。”
“要是按照白婶子说的,她是用镰刀打到的,那野鸡身上肯定都是有伤痕的。”
叶时雨说着从背篓里将野鸡提了出来,递给马芬。
马芬接过来检查了一番,然后又让给村支书跟其他人看了一眼。
“这野鸡确实不是白秀的!”
马芬说着将野鸡还给了叶时雨。
田婶子啧啧两声,“有些人真是一把年纪脸都不要了,真是给我们红旗生产大队丢脸。”
“就是,为了吃口肉污蔑人家抢她的鸡,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抢人东西的。”
“这陆大勇都不管管她这婆娘吗?人家狼崽子好不容易找个对象,还没进门呢,就上赶着欺负人了。”
白秀没想到自己竟被叶时雨摆了一道,眼看着那野鸡要不到了,便说起砍人的事。
“那鸡本来就是我先看到的,就算不是抓的,那她拿镰刀砍我,这事是真的。”
“呸,小叶知青为什么要砍你?还不是因为你嘴馋要抢她的野鸡,没砍死你就算好了。”
白秀气急败坏,“田桂芬,你这天打雷劈的东西,怎么那都有你。”
田桂芬冲到前面,“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再敢逼逼赖赖,我就彻底将你的嘴给撕烂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