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在帐篷里为康蓉祈祷,吴德不抱希望了,已经想好把康蓉埋在北山的一处地方,巴郎也说希望不是很大,周大年痛哭啊!以后怎么面对这些孩子,怎么面对胡军啊!
上官浅:“吴德你别哭了,肯定没事…”
严燕:“赵景泰把吴德扶起来,没事,咱们为康蓉祝祷。”
赵景泰:“你振作点,你倒下了,我们怎么办,谁为康蓉做打算啊!”
吴德:“我…我怎么和我舅说啊!我下去了怎么和我舅妈说 我回家露珠问我,我怎么说,我怎么说啊!”
周深:“就是是最坏的结果,也不是人为,是意外…”
那栀子:“意外意外又是意外,这么多意外,呜呜,怎么就咱们出意外,蓉儿姐…”
周大年:“啊!巴郎,你确定这个鼠兔是无意混进去的嘛!不是有人故意投毒的嘛!”
巴郎:“我看了鼠兔未消化的食物,确实有狼毒草和曼陀罗,草原上的曼陀罗很多,而且这种现象以前出现过,草原的人肠胃铁打的,少量食用没有致死的,只是这个姑娘…唉…”
周大年:“就那一锅汤,别人都没喝,就这五个喝了…”
严燕:“不对,宋慈和王延生也喝了汤 他俩也喝了汤…”
铁花:“他俩在屋子里口吐白沫晕了,铁路把他俩放到医务室了,他俩喝的不多,没事…”
周大年:“康蓉半年前做的阑尾炎手术,身体本来就弱,她又喝的多,老天爷,求求你,可怜可怜这个命苦的女娃吧!”
巴郎:“阑尾切除?太好了,可能有救。”
周大年:“怎么呢,怎么就有救了。”
巴郎:“还要看她的造化,阑尾切除会影响吸收,毒性就没那么大了,雪山还是眷顾这个孩子的。”
上官浅:“康蓉经常拉肚子的,对,可能这个毒药就不吸收就能拉出来了…”
严燕:“香油,我要香油,还有注射器,不要针头的注射器,快。”
塔索:“我去拿。”
塔索骑上马去拿严燕要的东西,上官浅知道,严燕要给康蓉灌肠。
那栀子:“燕姐,你要干什么…”
严燕:“死马当活马医,灌肠,拿注射器灌肠,促使她排便,把毒药拉出来 让药进肚子里…”
李秋:“我让胡军穿上衣服,你们准备着。”
胡军把康蓉放池子里,拖着她,李秋在帐篷外喊,胡军让他们进来,他没脱衣服,严燕拿了注射器和香油,上官浅和那栀子扶着康蓉,当灌肠的时候康蓉有了些许反应,随着黑黑的排泄物流出,康蓉面色好了许多,还是昏迷不醒。
上官浅:“胡军 你脱光了你抱着她,她自己这样不行,你抱着她,她感受你的温度肯定就会好。”
胡军:“你们出去吧!”
康蓉的面色有了些许改变,她们仨回到外面给康蓉祝祷,塔索跑去雪山下,取来一杯雪山上流下来的圣水,周深端进去给胡军,胡军嘴对嘴喂康蓉,康蓉能咽下去,胡军感觉到康蓉咕噜咕噜的喉咙声,混着自己的眼泪,喂了康蓉好几口。
胡军脱光了抱着康蓉泡在池子里,他探了探康蓉的鼻息,以前温热的鼻息今天冰凉,胡军醒了醒鼻子,在康蓉耳边轻声说话,回忆他第一眼见到康蓉。
胡军:“蓉儿,还记得我见你第一眼,在长沙火车站,你和吴德拉着行李走来,和我一起进车站,我当时心想这个女孩是不是和我一样去桂阳的,旁边那个人是谁啊!我当时把吴德当成你老公了,我那天啊!我的心情就像从山上跳一般,你和我一个车厢,和我一起去桂阳,我当时开心的啊!就差蹦起来,我又知道吴德是你表哥,我更高兴了,我就盯着你,我怕吓到你,我就抱着我的行李,蹲到你对面,你把我当成了乞丐,那天我太狼狈了,太累了,你睡了一路,我盯着你一路,我要是早知道你会是我老婆,我那时候就抱着你,让你靠我怀里睡的舒服些。”
胡军说了一大溜,外面天黑下来,温泉的水也不如刚泡进来到时候热乎,康蓉还是软软的,脑袋立不起来,胡军醒醒鼻子,继续说。
胡军:“后来我们就到桂阳了,你就看出来我多照顾你 其实我也怕吓到你,不过你没生气,也没赶走我,还给我缝了我的褥子,那两朵小花我每天晚上都摸,不摸睡不着觉,后来你说要和我处对象,我激动的啊!差点跳进二爷家井里了,你阑尾炎那几天,让我住你屋,我怕外面人非议你,你说不怕,你都不怕我更不怕,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你和我说你的夏雨,我把我自己比做夏雨照顾你,你听,下雨了,咱们到昌都一个月了,终于下雨了,蓉儿,你看看我,你不是说没看见过我哭嘛!你摸摸我的眼泪,很烫手是不是。蓉儿…蓉儿…”
胡军绝望的大喊,温泉的水凉了,也快到两个小时了,康蓉还是还是没反应,外面下起小雨,胡军迟迟没抱康蓉出来,周大年一行人左盼右盼,擦擦眼泪,都准备好给康蓉收尸了,上官浅抱着严燕哭,那栀子抱着李秋哭,周深和赵景泰架着吴德,谁也接受不了这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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