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灰白的雾气。
于此同时他的耳畔也回响起了虚幻的呢喃低语。
“······堕落······永夜将至······死亡······永恒······”
与之前几次晋升相比，这一次服食魔药的低语，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但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却好似被什么干扰了一般。
就在这时，恍惚之中，艾林突然看到了一个比恒星还要巨大的天平虚影，微微一震，从身上震落了无数的黑点。
而当那些散落的黑点，落入一条无边无际的，看不见起始，也望不到终点的银白色长河当中时。
无数细小的生灵被那散落的黑点污染，扭曲成了可怕，堕落的怪物。
但在这一令人恐怖的绝望之中，同样有着一点点黑色的希望，不断在那条巨大的银白色长河当中滋生。
就在艾林想要看得更仔细一点时。
那副似真似幻的画面突然破碎······
嗡！
下意识抬手，想要向那破碎幻镜抓去的艾林，一抓抓空后，突然一愣。
“手······能动了？”
心中迅速涌上一抹喜色的艾林，试着活动身体。
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此时的身体，虽然依旧沉重僵硬，但自己却已经能勉强转动那晦涩的关节了。
并且，那份沉重僵硬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减弱。
与此同时。
艾林再次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暗黄僵硬的皮肤，就好像死去没多久的尸体一般。
而在那暗黄的皮肤之下，一颗颗肉芽不断的蠕动着，融合着，然后又分离着，似乎在试图钻破那暗黄的皮肤。
看到自己身体的那副模样后，艾林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艾林就在脑海当中冥想起了那仿佛浩瀚星空的宇宙之脑，用“冥想”平复着这种类似失控的状态。
在这个过程当中。
美人鱼的歌声不断的在艾林耳边回荡，刺激着艾林对外界的感知。
··········
不知过了多久。
沉默在水池底部，就好像一具沉入水中尸体一样的艾林豁然睁开了双眼。
此时艾林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
“咕咕咕······”
吐出了一大串气泡之后，艾林在心中无声的发出了一道感慨。
“终于序列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