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给二小姐送过药?”
沈婉清的楚楚可怜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猛然抬头看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沈岭见场面不对劲,连忙岔开话题:“可是下面的人传错话了!”一边给沈婉清使眼色。
可惜的是沈婉清还震惊在他的话中,没有接受到沈岭的示意,喃喃的开口道:“可是来人是说是长宁侯府的。”
“噗。”沈揽月一笑出声,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在她的身上。“这可是个大误会了,是我听见妹妹病了,这才特意让人给妹妹送去的药材。”
“原来是揽月送的,那也是下面的人转达错了,怎么就说成是侯爷送的呢。”
沈岭立马就是一个接话,直接就是将这件事推向了下面的丫鬟仆人。
“是呀,妹妹这院中的人实在是不知礼数,这还是我,要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也是不好的,是吗,父亲!”
沈揽月挑眉一笑就是看向沈岭。
“是呀,听说二姐最是纵容下面的丫鬟了,现在这是一家人,要是下次再遇贵人那就不好说了。”沈子安在后面突然开口说道。
沈岭看着沈婉清那一眼真是责怪,可现在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女儿,毕竟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
再说现在长宁侯在这里,在这么说也是不好处理的,之前还觉得自己这个大女儿懂事,现在看来,真是不懂事。
出了这样的事,也怪她没直接将东西给她妹妹!
不禁看向沈揽月的眼神也带上一点责怪的意思。
沈揽月在感受到沈岭的目光时,眼里凝结出一抹寒意,心中一阵冷笑。
“侯爷,不如我们去前厅休息会。”沈揽月当然现在就是要将孟长策带走,可不能让他有机会说话。
那么自己的目的可就不怎么愉快了!
孟长策先是皱眉看了一眼沈婉清,然后再是拉着沈揽月的手点头,对着沈岭示意。
“子安,带侯爷去前厅休息去。”
沈子安可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他对自己的这位二姐姐可看不上眼,正好可以离开,语气都轻快了点。“好的,父亲。侯爷,请!”
沈揽月可知道得是,自己的这位父亲是不会对沈婉清说多么严厉的话的,现在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了支走孟长策。
他一直都知道沈婉清与李文宣在背后的一切私情,就如同自己在前世在知道自己的这位父亲既然在背后悄悄的支持他们,给他们之间制造机会的时候。
才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有多么的离谱,也才知道他是多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要不是自己的母亲的家族,他当年上京赶考,怎么在现在就有这样的地位,是自己的母亲嫁给了还没有什么地位他。
给予了他支持,可是他是怎么对待自己与母亲的,在母亲生病之后,竟然与沈婉清的母亲勾结在一起。
等自己的母亲过世后,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娶了沈婉清的母亲。
自己只是与沈婉清只相差了三岁,他早已经与沈婉清的母亲有了私情,竟然还装作情深意切的给自己搏好了名声。
沈揽月对上沈岭的面孔,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溺水之中,看着他虚假的对着自己做着父女情深的戏。
在得知真相的那时起,沈揽月才明白自己的父亲对待自己是最可有可无的,是刺骨的凉。
沈岭对自己这个女儿是最满意的,看着已经离去的孟长策,才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沈婉清,眼角垂下沉着脸色看着她。
“你一向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天是昏了头不成!”沈岭看着地上明显不知错的人,气的心肺都断了一下。“你先是开口说三皇子送的锦鲤,再是丢在这样的脸面!”
沈婉清看着父亲,讽刺一笑开口道:“父亲到底是因为我说了三皇子还是因为已经嫁给侯爷的姐姐。”
“你……”沈岭竟还不知她如今有这样的想法,气的指着她。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是聪明的,现在这样的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现在还没有立太子,但是满朝官员都站成两派,一边是贵妃之子李文宣,一边是皇后养在身边的儿子李景。
可都不敢明面上站队,这一不小心就是在忤逆当今皇上,现在那位可还是身体好的很呢。
自然不喜欢下面的人来提醒自己该选择一个太子了,所以谁也不敢与两位走的太近。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这长宁侯虽说没什么实权,可他得皇上喜欢呀!
听说没几日就要传孟长策去皇宫里,这要是让他在皇上的面前说上几句,那到时候皇上第一个就是拿自己开刀!
沈岭第一次觉得对沈婉清真是恨铁不成钢,“不是病了吗,从今日起,就好好在家里待着哪也不能去!哼!”说完就甩袖而去。
空留沈婉清一个人跪在原地,看着父亲消失的背影,眼眶里爬上一层迷雾,闪过一丝恨意。
在丫鬟赶来的时候,立马就消失不见,好似刚才那一切都是错觉。
而刚才带孟长策的离开之后,在前厅里没坐一会,孟长策就说想看看沈揽月之前住的地方,沈子安也不好打扰,就自觉告退了。
孟长策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