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反应那是相当的满意的。
“那就有劳侯爷。”沈揽月抬起手放入他的手心,食指轻柔的勾了勾。
孟长策眼帘微抬,猛地拉住她的手,在沈揽月身子向前仰时,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低笑一声。
“不如用别的感谢方式,诚实一点夫人。”
沈揽月脸微红,眼神闪躲了一下,心间微微一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缩了一下指尖。
他总是这样说着说着,就要在言语上调戏一下自己。
沈揽月受不住他这样,这跟他们刚成亲那会不一样,现在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中总是含着灼热的无法忽视的欲望。
她扭了下身子,纤细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推了推。
“我……”
沈揽月的话还没来得急说出口,柔软轻缓的触碰就已经落下,很温和,像是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未尽的话声淹没在灼热的温度中。
沈揽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轻轻张大一点呼吸,炽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拾取她的一切,用力的探索每一寸地方。
变得极为的狂风暴雨的让沈揽月措手不及,在她抓紧孟长策衣袋的那一刻,又变得极其温柔的缠绕包裹的安抚着她。
……
孟长策嘴角带笑,一副糜足的微眯起双眸:“谢礼我很满意。”
沈揽月气的有些懊恼,当然不是因为他亲她的气恼,他们已经成亲快两年,而是现在的她这个时候是身怀有孕的时期。
现在的她是敏感的,身子的期待让她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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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清在府中徘徊许久,好几日她都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她纠紧的双手用力的扣着指甲,牙齿控制不住的打颤。
她不懂,为什么。
她将喜萍叫到了房间中,大声的质问她:“你是不是没有把信交给世子。”
喜萍噗的一声跪下。
“主子,奴婢给了的,还是之前的给我们传信的小厮。”
沈婉清望着她,脚步顿住,脸色愈发的阴沉。
她没在质问喜萍,蓦然笑了起来。
喜萍看着她疯癫的模样,笑的接连后退,嘴角的笑更加的残忍了。
“我知道了,原来都是假的,这些男人都是骗的我。”沈婉清勾起嘴角,神色兮兮的抚摸上自己的脸蛋,囔囔道:“没关系,这就不能怪我了。”
“没有人愿意帮父亲,还只能辛苦他们自己在牢中好好待着,谁让他们有一个好儿子。”
喜萍看着她那张就是现在枯荣的脸也还是透露出的五分美貌,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换上了一副无辜的笑容来,仿佛刚才的狠戾疯魔不是她一样。
“喜萍,我头疼的厉害,你去请殿下。”
她说的平静,仿佛她还是之前受宠的沈侧妃一样。
喜萍难言的看了她一眼,低头说道:“是。”
她退出了房间,在踏出院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屋子中传来的歌声,轻快又处处透着诡异。
沈家的变故在朝中确实引起一番风波,罪名就更加的让其余官员产生了唇寒齿亡的危机,一时之间各家都隐隐的回避了起来。
但是朝中的官员很快发现,在这件事情的中心点的几位皇子那是相当的平静,甚至一点波澜也没有。
而应德帝也没有在追查下去的意思,顿时让一直处于颤颤巍巍的大臣们也摸不出帝王的心思。
不少的世家在背后支持着哪一位皇子,其实或多或少都有应德帝引导的意思,就像是当初的徐家一样。
世家的公子大人们看不懂,皇子们按兵不动,而应德帝也只是将人下狱,也没有要处置的意思。
就在一部分人觉得沈家的问题应该不大,一部分觉得帝王是动怒的前兆的时候,时间来到了出事后的第六天。
京兆府迎来了一位神秘的人物,走在前面的狱衙小心谨慎的低着头引着身边包裹在披风中的贵人,小声的说道:“贵人,前面就是沈大人的狱间,小的就在此处等着贵人。”
“嗯。”
此人正是沈揽月。
她接过狱衙递过来的钥匙,注视了一下头快要低到地上的狱衙。
“贵人?”狱衙头上都要冒冷汗了,不安的问道。
沈揽月笑了一下,走了过去。
沈子安听见门锁的响动声,没有任何的变化,一直低着头,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呵……”沈揽月看了一眼手中的铁锁,随手丢下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我该是说你有骨气还是愚蠢到了极点呢。”
沈子安瞳孔一震,长睫微颤,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摘下帽子的沈揽月。
“长姐!”也许是久未说话,他的声音有点嘶哑。“你怎么来了?”
沈揽月扫过他干涩的嘴唇,眼眸微沉。
“不然是看着你死吗,还是说看着沈家从此没落。”
沈子安一凝,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话到嘴边又不知要说什么。
沈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