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失笑,这才几天?就有人急不可耐了。
穗青:“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您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穗青,等下你躲到高处。”
穗青:“小姐,那你怎么办?”
“这几个杂碎,我还不放在眼里。”
“小姐,你的身体?我,我去找何去何从。”
“你们嘀咕什么呢?赶紧走,别逼我对两个小姑娘动粗。”对方没了耐心,“动手。”
见人围上来,许恩将穗青护在身后,“穗青,走。”
对方人数不多,若是没有毒发,对付他们问题不大。
可是现在,没有内力护身,单靠体力输出的许恩又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
没几分钟,她便体力不支,单膝跪地,摇头苦笑。
点真背,才把人都派出去。
穗青忙上前扶住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小姐,怎么办?小姐?”
“傻丫头,让你走,不走。”
“小姐,你还笑?”
许恩强撑着身体,揉了把穗青的头,“放心。”
“别听她们废话了,直接动手。”
“嗖~~”一柄折扇于再次围上的坏人前展开,爽朗不羁的笑声阻在二人与歹徒之间,“两位美女,是否需要帮助?”
“哲明允!”
“笨丫头,怎么到哪儿都让人操心啊?”哲明允轻松退敌还不忘调笑。
“谢谢你。”笑容还挂在脸上,人就晕了过去。
“小姐!”穗青惊呼。
体力透支过度,许恩躺了两天一夜才醒。
“笨丫头,终于醒了。”
“你?”一张出水芙蓉般乖巧精致的小脸言笑晏晏地对着自己,陌生又熟悉。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
这傲娇的姿态,伶俐俏皮的双眼闪着狡黠的光,许恩瞳孔逐渐放大,“花,花娘?”
终于,那副文雅娴静的面容在许恩吓得合不拢嘴的惊疑声中破了功。
花娘绷不住,上手揉了几把许恩的脑袋,“笨丫头,我来投靠你了。”
许恩还在缓冲认知,这素净犹妆的女子,“你不是,你不是……”
“不是什么?”澄澈的大眼睛里闪着奸诈。
卸了妆的花娘分明是个软萌妹子啊,她是怎么做到浓妆艳抹后一副盛气凌人的职场成熟女性的?
“你多大了?”许恩着实收不住震惊的表情。
“十七啊。”
“怎么可以这么年轻?”
花娘蹙眉瘪嘴,“你几个意思?”
“啊,不是,”许恩语无伦次道:“你不是在临城经营挽月楼已经二十余年了吗?”
“哈哈~~”花娘笑得更大声。
一旁的哲明允摇起扇子,淡定地说:“花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嗯?许恩怔了半晌,恍然。
花娘捏了捏许恩的脸,调侃道:“把嘴闭好,一直张着,不累吗?”
“主要是太意外,太惊喜了。”
“那是惊多,还是喜多?”
许恩凑近花娘,“你看我眼睛里全是你,你觉得呢?”
花娘假意用力拍开她的脸,沉着眸子将她仔仔细细看了一番,带着几分薄怒问道:“说说吧!”
“说什么啊?”许恩眼神躲避,佯装不知所云。
“哼,再装?”
轻哼声令许恩愈发心虚,大咧咧地赔笑:“哎哟,就是路上赶得紧,累着了。我这病弱之体,你还还不知道吗?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嘛。”
“真的?”
“真的。”
许恩坚定的眼神换来花娘的白眼加冷笑,她是一点也不信。
“行啦,你睡着吧。”
“你去哪儿?”
花娘没好气地说:“都说是来投靠你的,我能去哪儿啊?”
“好,”许恩讨好地笑笑:“穗青,给花娘和那个家伙安排收拾房间出来。”
那个家伙?哲明允扶额,“拜托,我救了你耶,不配拥有姓名吗?”
“穗青,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如玉的哲明允公子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许恩瞄了花娘一眼,“再把某人洗白白送哲公子床上。”
花娘:……
哲明允:“噗~~谢将军夫人如我所愿。”
穗青:……小姐是彻底不要矜持了。
许恩不是觉多的人,可近来愈发嗜睡。
精神好点,想出去走走,推开房门,阴云避月。
“哟,笨丫头醒了?”
许恩走向凉亭,“怎么一个人坐这儿?”
“你还想要谁?”
许恩轻笑,在花娘身边坐下。
“要变天了。”花娘略有担心地看向许恩,“你?”
“与我无关,我只安心做我的新娘。”
“你倒是心大。”许恩一脸淡然,花娘反而心安,“其实也挺好。”
“你呢?”许恩表情不似曾经满不在乎。
花娘被问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无事。”许恩拿不准花娘的想法。
深陷囹圄,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