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疲累,最原始的知足常乐为他披上一身暖阳。
“不过,他们自此怕是不敢招惹你了,”他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天边,黑云散尽,夕阳倾洒,“毕竟你体内压制的灵力是我都望尘莫及的,仅一次,就够她们受的了。呵!”
他抱着她不急不缓地走在昏黄的街头,静到四下无人,流动的空气中皆是轻松怡然的香甜。
何时了喘着粗气奔来,“什么情况啊这是?她怎么了?”
许承恩不想浪费力气与他废话,眼神示意他让开:不靠谱又多余的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诶,你说话啊,刚才那破天的灵力波动,是有人渡劫吗?”何时了小步追上,扯着许承恩胳膊追问:“你可看到?我活了千年还未曾见过大能渡劫。”
“放开!”许承恩驻足,有气无力地出声:“我已经很累了,你若是不打算帮我抱着,就撒手。”
何时了立刻松了手,举起,“松了!”
许承恩瞥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离开,身后还传来何时了地声音:“自己老婆自己抱着呗。”
老?婆?
何时了眼珠子提溜一转,调笑道:“若是你肯把她让给我,我也不是不能免勉为其难。”
“滚!”
“小气样!”何时了小碎步尾随轻声吐槽,却被没走远的某人一个回眸杀呵在原地,并手动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