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眉头紧皱,微微摇头,“没事。我们快走!”
灵鹫不放心的看了看她,“好吧,先离开。”
随着心脏久违的抽痛,被她强行封存的记忆涌进脑海。
九年前,十二岁的她孤苦无依,又因战乱颠沛流离,一身伤病烧懵在街头。彻底昏厥时,是一位少年将领将她送进了医院,垫付了医药费,还给她留了一笔生活费。
彼时,她意识模糊,目光涣散,思维也跟不上。她没有来得及记下救命恩人,只有他脖子上挂的那块一闪而过的玉牌及那一抹深埋的墨绿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手心贴在心口,感受着那里有节奏的搏动。
是他吗?
看着气虚无力却依旧笑得怪异的天鹰,灵鹫一时不知所措,“天鹰?你没事吧?”
“呵,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一出“白月光”的戏码罢了。
灵鹫的脸色看起来比天鹰还难看,“可你脸色很不好,还一直在冒冷汗,你确定你没有受伤或者什么的吗?”
天鹰捏了捏眉心,烦躁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灵鹫,你先回去,我有点事情。”
“什么事?你刚才露了脸,在隶城出行很不安全。”灵鹫担心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任务没有完成,还要继续,你先回去等我。”
“那好吧。你小心行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