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拿过手镯,在苏音然面前展示了一遍它的用法。
看完之后,苏音然只觉得震惊不已。
接着,只听凤倾微又道:“你不会武功,又时常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匕首不方便携带,这件暗器便给你防身用吧,但是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能随意使用,否则容易引来祸端。”
见凤倾微对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到,苏音然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她接过手镯,感激道:“多谢公子,音然无以为报。”
话落,手不自觉的紧握住那只手镯。
她当初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我帮了你,你不也一样帮了我,若是没有你,光靠我自己,想将这生意快速做起来,还不知需要多久,你又何必言谢?”她轻笑道。
这时,凤倾微收敛起笑意,瞥了眼死去的陆子齐,话锋一转,说道:“你放心,我答应过替你报仇,陆子齐只是这其中一个,你的下一个仇人,很快就能看到他的下场了。”
话落,她的眸色闪过一抹厉色。
……
翌日,护国将军府。
一只白色信鸽从空中飞过来,海棠伸手抓住,她将信鸽绑在爪子上的密信拿了下来,随后将信鸽放了。
她转身来到屋内,对凤倾微道:“小姐,这是荣王府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
话落,她将手中的将密信交给了凤倾微。
此时凤倾微正悠闲的在给鹦鹉喂食,这是前些日子萧承渊送来给她解闷儿的。
她淡淡瞥了一眼海棠手中的密信之后,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
而后,她拍了拍手上的碎末,伸手接过密信,面无表情的打开信,看了眼上面的内容。
不一会儿,看完之后她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荣王不会放任荣文卓不管。
她站在原地,思考片刻,当即吩咐道:“海棠,替我磨墨。”
“是,小姐。”
话落,凤倾微来到书案旁,将白纸铺平在桌面上,而海棠则站在一旁替其磨墨。
凤倾微执起毛笔,笔尖沾了点儿墨,思考片刻之后,在白纸上缓缓落笔。
不过片刻功夫,她已经写好,之后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两张纸轻轻吹干上面的笔墨。
一一折好之后,将其分别放在两个信封中,然后交给了海棠。
“这第一封,让我们的人继续盯着荣王府的动静,并让他按照信上所说去做。”
她目光又看向另一封信,眸色有些晦暗不明,“至于这第二封,便交由大理寺卿吧。”
而后,她又叮嘱道:“记住,这第二封信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大理寺卿的王大人看见,但是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是,小姐,属下这就去办。”
海棠拿着两封信,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荣王府。
“父亲,你就任由兄长被他们带走吗?”
清平双眼通红,显然方才已经哭过。
荣王沉默了片刻,他缓缓道:“清平,你放心,你兄长是我唯一的嫡子,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流放西北之地。”
“可是,刚刚那些人已经将他带走了,要是今日他真的离开了京都,要是还想再回来,那可就难了呀。”她焦急道。
“你别着急,为父在暗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荣王劝慰道。
清平闻言,垂眸想了想,面色狐疑的朝荣王问道:“父亲,难道你还准备了什么后招?”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为父不会让你兄长去那西北苦寒之地。”
清平闻言,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只是一想到这件事情,她就忍俊不禁,“万万没想到,青王昨日在朝堂上,竟如此不给您面子,明明是他羞辱哥哥在先,您不过是为哥哥向陛下讨一个公道而已。”
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好了,事已至此,我们又能如何?再说了,青王掌管着南庆接近五成的兵权,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
若是从前三皇子的太子没有被废还好说,他至少也会顾忌一下,可如今这般,又岂是我等能够抗衡的?”
他的神情颇为无奈。
末了,荣王还不忘叮嘱道:“还有,你记住,此事万不能声张,以免被有心人听去生出事端。”
荣王府如今是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浪了。
“我知道了,父亲。”清平不以为意,随口应声道。
而此时,门外的一道影子正悄然离去。
那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处瞧了瞧,他的身后忽然传出一道声音,令他浑身一个激灵。
“不用看了,我在这里。”
小厮回过头,看向眼前的男子,神色谄媚道:“小的见过二公子”
这男子正是荣王的庶子,荣文杰。
“行了,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荣文杰问。
“二公子,小的都听见老爷与郡主的谈话了,老爷似乎要救大公子。”
而后,他将自己在门外偷听到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荣文杰。
“荣文卓犯下此等大祸,父亲竟还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