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提溜一只小鸡子一般,将人重新圈回屋子里。 昏着的人还在原地躺着,秦巧稀里糊涂受了一番胡闹,却也不折腾人,使唤阮氏将对方扶到床上。 她自堵在门口,木棍甩起来呼呼生风,却不开口,只阴着脸。 阮氏没她耐心足,心虚害怕作祟,生了一身冷汗,瑟瑟道:“二娘,嫂子方才不是有意的。” “你还不知家中境况,这才生气。若是听我好好说过,便也懂了。” 从昨日到眼下,秦巧要问的事情太多了。 她左右看看,拽了一条歪扭的木凳落座,“我爹是怎么回事?” 阮氏舒口气。 只要人还好言语着,都好说。 她瞥眼床上蜷成一团的人架子,苦笑道:“公爹他,贪了神仙如意膏的瘾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好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