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西塔星河的布卢在上将离开后终于忍不住向莫休打探消息。
“上将和陛下什么时候结婚?”
正在代替上将处理西塔军务的莫休冷淡回了一句:“不知道。”
上将可能在和陛下玩一种很奇怪的游戏,也或许上将有别的目的,莫休不确定,他只按照上将的吩咐做事。
“谁不同意?”
布卢在那边等着,上将的性子他了解,上将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不弄到手的道理,再说上将的身份地位能力,没有哪一点配不上皇帝,肯定是那些事多的贵族又事多了。
莫休深吸了口气,不想和这人说话:“在忙。”切断了通讯。
小巴伦克宫,一眼能看见那片纯白瑰丽的建筑群,阳光透过半圆的玻璃穹顶照射入室内,通过折射在墙面上折射出彩色光斑。
路上舒晨已经了解了大概,她坐在小巴伦克宫的前厅,看着坐在她对面理直气壮的萨克。
“听说你擅自外出?甩掉了跟着你的人?为什么?”舒晨看着萨克还是温和问。
她不觉得萨克不能外出,只是疑惑他为什么要甩掉跟着他的人?
如果她只是普通身份,可能这没什么,可她的身份敏感,萨克也没有过敏感期,一些规则有必要遵守。
再说如果他想要自由,她不是没有给他选择。
泽尔看向对面一群对他审问的人,心中嗤笑,有意思,还从没有人敢审问他。
不过,此刻,他也知道他现在的身份,他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衣襟半开,略显轻浮开口说道:“没有为什么。”
好,很好,冥顽不灵。
在场除了舒晨和辅政官,可能其他人都被萨克的回答震惊了。
实在是这个亚种的态度太嚣张,甚至嚣张到让人误会他在舒晨心中的重要程度,这才没人敢越过舒晨动他。
舒晨抿了抿唇,有些为难:“你这样的话,可能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之前的提议,给你自由身份。”
泽尔皱眉,站了起来:“只是随便走走,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其他人看着萨克看向陛下,他们在等陛下开口。
只是没等舒晨开口,辅政官先开口说:“不行。”冰冷无情地拒绝。
辅政官双手交握在面前,他冰绿的双瞳淡淡看着对面的萨克,继续说:“你和艾萨克上将认识?”
泽尔以为是他的人不够谨慎,什么地方被克莱斯特发现,他又慢悠悠坐了回去,淡定说:“不认识,是谁?”
听他这么回答,克莱斯特却突然笑了:“没关系。”
辅政官这话就像是在说我听着你不承认,但总有一天会把萨克的真面目揪出来。
其他人大气不敢出,舒晨已经习惯克莱斯特负责进攻,她负责坐着的场面,她在一旁沉思萨克和泽尔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两人有关系,也只能是在仙云卖场。
不是没有可能,上将一直在打仙云卖场的主意,卖场主人波文甚至因为得罪上将没命,加上萨克之前在仙云星上也消失了一段时间,确实可疑。
舒晨其实一直没有信任萨克,谈不上信任,她只是把萨克当作一个需要帮助又帮助过她的陌生人。
如果他和上将有关系,那对他的监视不得不加强。
换一种立场,上将让他进达黎宫的目的是什么?
舒晨不禁想到皇室的秘密,皇宫里除了她,只有那个皇帝才有权限控制的东西会让人觊觎,一些大贵族是知道皇帝手里有这个东西,只不过他们应该也不清楚。
皇帝真的给他的继承人留下了很多东西。
舒晨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她的假设。
萨克仍旧住在小巴伦克宫,按照克莱斯特的说法放在眼下看着更放心,何况现在舒晨不常在皇宫。
达黎宫的夜晚很漂亮,暖黄的灯光映照着玫瑰园,她坐在窗边,喝着安准备好的营养剂。
安从外面推门而入,手上拿着准备好的药液。
“陛下去浴室把衣服脱了吧。”
舒晨一口喝完营养液,乖乖往浴室走,把身上白色长裙脱了下来。
少女嫩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痕迹,看着触目惊心。
安眉头微蹙,将治疗药液倒入洗澡水中。
“您没有穿特制的训练服吗?”安在一旁开口问。
舒晨闭着眼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她舒服地轻轻嗯了声,又说:“我用了可能会被发现,而且别人都不用,他们都是一样的情况,我没有那么娇气。”
安虽然不赞同舒晨的想法,她却没有开口否定,而是问:“您很喜欢军校生活。”
舒晨又嗯了一声:“喜欢,交到了朋友。”
安蹲下来,轻柔地为舒晨按揉胳膊。
“您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安的手法让舒晨觉得很舒服,她想了想摇摇头:“不清楚,如果太忙,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达黎宫虽然好,可是就像一个精美的鸟笼,她更喜欢在外面。
正当舒晨昏昏欲睡,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声,她猛地睁开眼,看向安。
安拿出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