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顿了顿,继续道:“扶我另外找个地方休息。”
他不想看见姜帝辰两人,他担心,再继续跟他们一起,他还没病死,就先被他们给气死了。
“是,主子。”夏宏邈属下话音落下,就带着夏宏邈往前继续走了。
沈若兰等夏宏邈离开后,她让姜帝辰放开她道:“姜帝辰,趁着大家还没回来,你赶紧去煎点药来喝。”
姜帝辰听沈若兰让煎药,他本想说,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用喝药也行,但一想到,他每次煎药,她也会跟着喝后,他就向她点点头道:“好,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煎药。”
姜帝辰话落,他找了一个适合烧火的地方,开始娴熟的煎药起来。
沈若兰看着姜帝辰忙碌的身影陷入了沉思,谁能想到,以前那个尊贵无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人人惧怕的贵公子,现在竟然把做饭照顾人,这种事情做得如此娴熟?
眼下的他,勤劳温柔贴心,多金还帅气,更重要的一点是,人家还有权,是不少女人们心目中的梦中情郎。
不过他饶是如此优秀,沈若兰内心依旧毫无波澜,她对他除了有感激之情之外,再也生不起其他的情愫,她想,她应该是已经失去对异性喜欢的能力了吧。
在前方煎药的姜帝辰,察觉沈若兰在看他,他时不时的回头朝她微微一笑,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柔情和宠溺,沈若兰与他对视了一眼,就心虚的离开了。
不过,今天下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无论是出去挖葡萄树的,还是丁小凡她们出去找吃食的,一个时辰过去,依然没看见有人回来。
姜帝辰煎好药,他端到沈若兰身边,吹凉道:“若兰,药好了,你先喝。”
沈若兰看着因为煎药,被火烤的满头大汗的男人,心里有些内疚道:“你先喝吧。”
这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了,她也不知,自己要如何还他这份情。
姜帝辰迟疑了一下,向她含笑着应道:“也行。”
话落,他端着药碗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帮沈若兰倒了一碗,他还是如往常一样,耐心的帮她吹凉药,让她好喝。
沈若兰刚喝完药,就听到有人“扑通”一声,摔在她们两人面前。
姜帝辰看了一眼,见是夏宏邈的人,他皱着眉头向他问道:“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们两帮人势不两立,但在出崖顶前,大家都很默契,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明争暗斗。
摔在地上的黑衣人,向姜帝辰说道:“不远处有人惹到了一群野猪,现在正被追着四处跑。
黑衣人话落,他连忙朝自家主子方向跑了过去。
沈若兰听有野猪追着人跑,她看着沈徽他们离去的方向,满脸担忧的向姜帝辰问道:“姜帝辰,你说,三表哥他们会不会有事?”
她三表哥虽然也会武功,但她算是看出来了,他武功跟姜帝辰和他的属下们比起来,真的只能算得上是个半吊子而已,遇见真正难缠的人与物,他很不经不住打。
姜帝辰皱着眉头道:“他应该没事。”
他相信自己的属下,他们在困难,也不会把沈徽陷入危险之中。
沈若兰听了姜帝辰的话,她就默默的坐在一旁,内心焦急的等待着。
森林深处,烟墨他们挖好葡萄树扛着就跑了,偏偏贪吃的沈徽,还一个劲的摘树上的葡萄,就连野猪来了,他也毫无察觉。
已经跑出去的烟墨听见有动物声响,他回头看了一眼,见一群野猪正要朝沈徽扑去,他连忙大声喊道:“沈三公子,小心野猪群。”
烟墨不喊还好,这一喊彻底惊动了野猪群,一群大小不一的野猪群,就朝各处的人突袭了过去。
“啊”正在摘葡萄的沈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几头野猪同时扑倒在地。
烟墨见状,只好放下手里的树根,返回去帮沈徽。
沈徽在烟墨他们的帮助下,他很快从野猪群里逃了出来,他一边逃出来,一边朝野猪群骂道:“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牲,竟敢偷袭本公子,信不信我把你们都给抓回去活烤了。”
狂躁不安的野猪群,仿佛能听懂沈徽在骂它们一般,一个个抬着头朝他“哼哼哼”叫个不停。
“啊,救命啊!”突然一道小姑娘的声音响起,沈徽连忙把身上的葡萄,扔给烟墨道:“烟侍卫,麻烦你帮我带回去一下。”
话落,他就朝求救声方向飞了过去。
烟墨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哎,夏三公子……”
烟墨见沈徽一去不回头,他看向身后的几个同伴道:“你们几人留意一下沈三公子,顺便打一头野猪回去做晚食。”
“是,烟侍卫。”几个黑衣人话音落下,就朝沈徽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此时,树林中的丁小凡,她正被一头野猪给顶滚了又滚,沈徽连忙飞身下来,朝野猪大声呵斥道:“畜牲,快给我停下。”
话落,他连忙拔出自己的剑,朝野猪脸刺了过去,不过被狡猾的野猪躲开了,沈徽连忙趁机拉起地上的人问道:“喂,你没事吧?”
丁小凡在沈徽怀里被吓得瑟瑟发抖,听了他的问话,她哆嗦着满脸委屈道:“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