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
“这。。。。是不是有点。。”
“你还有其他问题?”
跟一个小孩子讨价还价可不是好习惯,更何况自己还是金主呢。
“骆家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摇身一变成为村长,难道不令人激动吗?”
“是,是,我保证给您办好这事儿”
郁绥之转过头,骆家村谄媚笑是祖传的吗?家家户户笑的都特别丑,不排除可能是曦宗帅哥美女看多的原因。
带人回去自然会捡回丢在原地的小孩哥,但小孩哥一脸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瞬间头大。
“他是怎么做到蹲这看半天的,这玩意我的理论还是死记硬背下来的。”
『你不也没背下来吗,还是我给你记的』
“。”不翻黑历史我们还是好朋友,谢谢。
“该走了,这迷阵我会一直丢这儿不会撤的,以后你想研究随时来。”
“好。”
司赧在对比了继续做研究和招待朋友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朋友也很重要,但主要是他听出威胁了,不跟着走,郁绥之就会把迷阵撤掉。
直接一波釜底抽薪拿捏住了。
“他是谁?”
“一个要回骆家村办事的。”
司赧观察了下,和郁绥之发出一样吐槽,笑的好丑。
他将郁绥之拉到一边,“你讨厌他,保守不住秘密。我帮你。”
他拿出一只小盒子。
看看这身衣衫单薄的,连个兜都没有,这到底是打哪掏出来的?
“什么东西?”
“蛊虫,他说,就疼。”
效果倒是简单明了,就是,“这个要让他吃下去吗?”
老村头走的那段时间她很饿了,什么都能下嘴,慢慢的“记录”出现以后,她才吃上食物。
自从能完全辟谷以后,郁绥之就丧失了吃饭的欲望,如果不是丹药需要内服,那嘴巴的存在意义就只为了说话。
“嗯。”
所以你那熟练的塞虫手法到底是搁哪练出来的?
医药堂需要你这种人才,比如那些不能自主配合的病人,她是不是该跟人取取经。
“上使,这什么意思?”看着人惊魂未定,还是安抚一下,毕竟这个吓死了她还得回去忽悠。
“给你上一层保障,毕竟村长还是村长。”
说起这个郁绥之就来气,那个势力信物会庇佑骆家村村长,除非死亡或者主动让出根本下不了手。
这还是问了嘉尔图撒才知道,在他们部落战败后,少主带领他们跋山涉水流亡到了这里,结识并爱上了夫人后隐居到了博山统一了村寨,那件信物在他们来这之前就存在了。
博山寨依靠图多寨抵抗到现在没有任何救援赶来,信物只能庇护一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完全的笑话。
这导致她也想知道那个东西除了当个吉祥物,本身能力是什么。
“多谢上使。”表面是满脸感动,背地里已经想到怎么卖两头好才是真的。
米饭儿至今没有坟墓这是地缚灵的条件之一,可她被活埋的地方被翻了好几遍。
“回吧。”郁绥之和司赧两个小孩带着一个大人,嗯,骆家村的人是挺废物还得靠两个小孩保护。
“走。”那种把脸皱成菊花的天赋遗传下来到底有个屁用啊!
“我也不喜欢他。”司赧感受到了前边人的暴躁心情。
自己也差点没忍住,一如既往讨厌他们。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母原虫不解决就会不断产出一批又一批蝗灾规模的虫子,寨内先前的防御绝对不够。”郁绥之分的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傻子的事情就先放一边,这才是她暴躁的原因。
“后勤方面得找出信号发不出去的原因,还有,把求救信号发出去。这个大阵如果不是能量来源过于血腥,绝对是一个正常的大阵。”郁绥之也开始自己絮絮叨叨跟发精神病一样。
司赧看了一眼没管了,安静的在一旁练习简易阵法,毕竟有些时候他也会那样,习惯了。
表面絮絮叨叨,实际跟“记录”疯狂核对的某人表示完全不在意形象。
“这个大阵怨气不影响吗?”
『信息传递就分两种远距离输送物品,包括声音,另一种就是触发感应,无论哪种都会利用某种介质,怨气对这些媒介要么不感兴趣,要么打不过。』
“听上去挺弱的。”
『无意识的能量都差不多,但一定没人想看到他们聚集过多』
“灵气也是?”
『也出现过灵气之灵,然后夺舍被发现,死前还引发了大规模灵气暴动』
“反正一定是有什么屏蔽了信号,大阵没问题的话……”脑内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不,有问题!”
『你阵法进步了?』“记录”感到一丝丝失业危机。
ta是真没看出镇山大阵还有哪里有问题。
“不是说镇山大阵,而是之前那个可以不断循环的大阵啊!”
“到循环刷新,新出现的势力只有早早勾结高家,图多寨的存在被刻意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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