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绥之带来的话,最愿意相信的是那些分道扬镳离开大部队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只会小心翼翼跟着向下走。
很快由他们口头描述外族各种凄惨的死状,遛狗的人群渐渐解散,能不出任何代价的活着,没比这个更好的,对他们而言活着比脸重要,一群人无事发生一般放开身绳子另一端的猎物。
仇视又怎么样,有本事不服,没本事反击,没人当回事。
郁绥之从最开始的反感到后来的得心应手,再处理下去她就要怀疑“记录”是故意的了。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翻来翻去找到一个忍着恶心划拉半天,就只取出了一点点能用的,数量多了,什么种类名称,处理方式,切割手法。。真的不是在培养什么变态?!
想忘都忘不掉,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做梦素材都不缺了。
不管自己怎么想,在其他人眼里,小伙伴突然变得有点可怕,环顾一圈,其他三个人里两个危重病号,还有一个感觉处于要疯的边缘,司赧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他的想法诡异的和郁绥之重合,我真的好弱啊,变强还不够,要更强才行,至少从这一刻起司赧不想放过自己,对自己更狠才会有选择。
“记录,我要不行了。”现在满脑子前肢二节关节链接鞘巴拉巴拉,不说以后怎么面对这种场景,至少现在她是一个心如死水。
【嗯,记(音调拐弯)接下来下来就差不多了。】
“?”不是,她已经深刻反省并认识到错误了,不用这么搞她吧?!
【我说的是数量。】
完了,这次是真的把人惹急了QwQ,这腹黑的感觉实在是——
太欠了!
等着回去她就闭关,卷生卷死,还能卷不过‘自己’吗?
“真的要给他吃这个吗?”
司赧有一瞬间觉着千非池如果活下来绝对会追着自己捶。
这些绿色粘液裹着几个青蓝透着紫且已经被切的看不出原样的东西,要不还是选个地方给人埋了?
千:即便狗东西我已经说倦了,但只要是对于司赧——这个狗东西!
“千非池,我会尽全力把你捞回来的。”所以拜托你,郁绥之默默实践偷学的塞药手法,撑一下,好不好?帮我从阎王手里抢你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着不甘,既然这样她选择带着希望卑微(划掉)挣扎。
【你可以喂一点你的血给他。你身上被种了“苏生”,血液对他有一定帮助。】“记录”之前的状态不能说完全沉睡(那就算是死了),ta只是类似于宕机重启,信息可以正常接收只是无法处理和输出而已。
“哦,好的。”小刀一划,无事发生“?”
她的体质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光速自愈是个什么情况?
不信邪,又划几刀,就留下几道白痕,“哈?”
趁着郁绥之发懵,司赧夺过小刀,他的小伙伴一个不注意怎么就开始自残了?难道真的疯了?他要不要早点打晕防止对方自杀?
【看样子你现在的实力恢复的不行。】
“大佬,麻烦你说点听得懂的,我这个师兄看上去真的要噶了。”
千非池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又是抽搐又是吐白沫的,体温时高时低,整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解毒,完全就是在渡劫。
好在意识还留存有一些的,虽然迈入融合完全是因为迫不得已,但至少有一个人一直在帮他活下去,给个面子,他还是努努力吧,这是自己最擅长的事了。
【就是你的身体的防御力保持着原来巅峰状态,但攻击力没保持同步,破不开自己的防。】
郁绥之能说什么呢?老爷子牛啤,在未卜先知的情况下一顿加强训练,直接给人坑的心理破防。
“种了,苏生吗?”
学盲表示还不理解这东西到底有多离谱的作用,还在异想天开思索着上哪找。
“苏生蛊?我有。”
时刻关注想要“自杀”的小伙伴,司赧没有错过这句喃喃自语,对于两个危重病号他实在是帮不上别的忙,所以选择跟着天才小伙伴的思路走。
“种在你身上吗?”时至今日郁绥之都没搞明白司赧身上的衣服到底在哪缝了个异次元口袋,“记录”都察觉不到有什么储存类物品,只是说挂着好几只虫子。
额,挺佩服他的,难道他没感觉浑身上下有虫子在爬?不会很痒吗?
“嗯。”然后司赧一脸震惊,他的小伙伴打算把他一起拉着殉葬了吗?!
“就是放点血好吧?”郁绥之用抢回来的小刀划破司赧的手指,对着人翻一个白眼,要不要这么嫌弃?
她对自己才是按着手腕或者手臂划好吧?她又不是什么极端恐怖分子。
水镜外的啸天:这三个孩子究竟是为什么相互觉着对方不正常?他们到底哪一个算正常?
郁绥之一次考核把三个监考都不同程度的干沉默了,按这一点来看,主视角牌面是给足了的。
稀稀拉拉的人群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司赧喂血的一幕,看着一幅快死的千非池逐渐恢复平静,再看看旁边也在逐渐恢复的格赧琪,嘶,原来这个小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