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她哭着道:“你知不知道,他在去雍州之前,已经写好请辞太子之位的折子了,只等从雍州回来,便带我母亲离开的,可这一切都成为泡影了!”
她从盒子里拿出两本奏折,递给沈灏。
“这两本奏折,都是请辞太子之位的,第一份,是你祖父沈长清死前写的,第二份,是去雍州之前写的。两次机会,都是因为你们沈家而错过了。”
沈灏看着奏折里内容,心情无比沉重。
怎么会这样?太子为什么会请辞储君之位?
他看向禇璇,想从她那得到答案。
“觉得很奇怪是吗?谁会放着储君不当,想要过平凡日子。”
“可我父亲会!他不稀罕当什么太子,那个太子之位让他失去了亲人、朋友、老师,有数不清的人,为了那个位置而死,他早就受够了,可他被身后的一帮朝臣,被你们沈家架在那,他退无可退!他被父亲猜忌,被兄弟陷害,可他明明已经遍体鳞伤了,却还想着去保护别人。”
“他死的时候才二十四岁,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就离开了,这一切都拜你们沈家所赐!”禇璇流着泪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