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不会告诉宁鸿渊,她手里也有一枚兵符。
到此为止?
宁鸿渊怒道:“要合作的是你,现在说不合作的又是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禇璇徐徐道:“我说了,瑛王要回来了,有些事我能瞒过皇祖父,却瞒不过他,要不是他离京,我也不敢做这么多事。”
宁鸿渊听说过瑛王,他是当今皇上的九弟,也是当今皇上唯一在世的兄弟,只是他为人贪财好色,是青楼楚馆的常客,更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
但他却任宗正司宗正十九年,多年来一直备受皇上信任。
宁鸿渊不明白禇璇为什么那么怕他。
“对付禇正梧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得把我这段时间做的事收下尾,否则他一回来,我就得进宗正司了。”禇璇道。
宁鸿渊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禇璇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解决。你赶紧拿到禇正梧通敌的密信,再让那个柔然人出面指证他,这样他就无从抵赖了。”
“我明天去找礼达安。”宁鸿渊道。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他现在不用娶八公主了,估计皇上很快就会下旨让他离京了。
他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禇璇看着他手上的伤,暗道:真是作孽啊!要不是那天她发疯,宁鸿渊也不会受伤了。
这时,燕南风从面推门而入道:“阿璇!我已经收拾……好了。”
他一眼瞥见宁鸿渊也在禇璇屋里,随即朝禇璇露出戏谑的笑容,“怪不得外面流言满天飞,你还真金屋藏汉啊!”
“你想死啊!”禇璇抄起桌上茶杯就朝燕南风砸了过去。
燕南风向后一退,接住茶杯,讥笑道:“同一招,别用两次。”
他把茶杯放到桌上,含笑道:“我就是和你道个别,明天一早,我就带玲珑走,保证不坏你的事。”
“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禇璇怒斥道。
“卸磨杀驴!走了!”燕南风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禇璇冷哼一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鸿渊尴尬地说道:“那些流言,我会想办法平息的。”
“你不用管,他们传几天就不传了,这种事我有经验,你越解释越糟。”
嘴长在人家身上,还能去堵人家的嘴啊!
这些人说的这般起劲儿,无非就是因为与她有染的是宁鸿渊,换成别人,估计都没人在意的。
“就算不用管外面的流言,但还是要和维祯解释一下的。”
“维祯是谁?”禇璇疑惑道。
“……是沈灏。”
“你不用和他解释,我会想办法和他退婚的,这事和他没关系。”禇璇沉声道。
别说他们没怎么样,就是真发生什么了,也和沈灏没关系。
听到禇璇要退婚,宁鸿渊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没办法面对沈灏。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禇璇问道。
“你不嫁给沈灏,还能嫁给谁?”
有谁会不在乎自己妻子的清誉,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是可靠的人。
“只要不嫁给沈灏,嫁给谁都行!只要我想嫁,明天我就能嫁出去!”禇璇冷哼一声。
宁鸿渊沉闷地嗯了一声。
翌日
中书省连发数道圣谕。
一道是宁王禇正梧被改封周王,将封地事务交接好后,就前往周地。
另一道是命淮阴侯崔承前往大宁,接手宁王封地的驻军。
再有便是针对所有藩王的,此后朝中会命长史前往各藩王封地,监督藩王行事,如藩王在封地有作威作福,图谋不轨之举,可直接向圣上禀报,不需向藩王报备。
禇正梧听到这些圣谕,便知是针对自己的,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引得父皇如此对他。
他接过圣旨,脑中开始盘算起来,与其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苟且偷安,还不如拼一拼。
他立刻召来梁深,命他去见欢都,只要他和右贤王合力,不愁得不到他想要的。
本来宁鸿渊想派人去找礼达安,没想到礼达安就先一步派人通知了禇璇,说密信到手了,约她去城外一见。
禇璇怕有诈,就多带了些人。
到了城外,礼达安也带了自己的心腹,禇璇一看这架势,恐怕免不了要动手。
“密信呢?”禇璇问道。
礼达安从袖子里拿出几封信,递给禇璇。
禇璇刚拿到手,准备看一下,礼达安突然朝禇璇出手,想要擒住她。
禇璇早有防备,向后一闪身,躲过攻击。
天枢等人上前拦住礼达安,礼达安顿时没了脾气,他自知讨不到什么便宜,也就没再动手。
“密信你们没拿到手,还是你们不愿交出来?”禇璇问道。
礼达安约禇璇来城外,就是想趁机抓住禇璇,再从她那得到王子的下落,没想到计划落空了。
“右贤王那守备森严,想从他那得到什么东西,难如登天。”
他们派了不少高手,但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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