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讨厌我缠着你么,如今大家各过各的,不是很好吗?”
司徒妍冷淡的态度,让予成颇为无奈,就算不爱了,表面功夫也要做一下吧!
“为了拉拢各方势力,父汗让我娶颂雅公主做侧妃……”
司徒妍立马含笑道:“那就恭喜殿下了!”
她曾在魏军大营见过颂雅,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若是以前她定会伤心难过,可现在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其实,他是想说,他并未答应。
这几日,伏图可汗见司徒妍一直和予成闹脾气,连寝帐都不让进,实在不像话,便又起来让予成娶颂雅的心思。
他是想让司徒妍别这么冷淡,最起码在父汗那他能有个拒绝的理由。
既然,人家都恭喜他了,那他也不必再说什么了。
……
回程途中,禇正枫有意无意的和禇璇提起,为保禇璇名声,魏帝命人偷偷把苏婉清送到柔然给予成做侧妃。
好在予成有所顾及,没敢说他娶的是禇璇,不然真不好办。
禇璇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苦了司徒妍。
为了自己的家族,终身都要留在柔然,还要面对已经离心的夫君,想想都糟心。
午休时,宁鸿渊把烤好的野味儿拿给禇璇。
禇璇想自己拿着吃,宁鸿渊怕禇璇弄脏手,“我喂你吧,别把油弄你手上。”
说着,就直接撕下一小块肉,去喂禇璇,边喂边问道:“好吃吗?”
禇璇含笑点了点头,“你烤的当然好吃了!”
“嘶!”禇正枫看着两人,实在受不了,直接打了个冷颤,“我的天啊!”
禇璇冷眼看过去,语气不善道:“你又想说什么?”
禇正枫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前后态度,差别不要太大!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他又看向宁鸿渊,调侃道:“我说溱国公!你本事是真大,愣是把只母老虎训成了一只猫。”
以前看宁鸿渊,禇正枫仿佛都能从他身上看到耀眼的光芒,让他十分崇拜,自从看到他和禇璇亲热后,他感觉宁鸿渊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这一路上他就像只哈巴狗一样讨好禇璇,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你说谁是母老虎!”禇璇怒道。
“谁发火谁就是。”
“你找死是不是!”
禇正枫笑着挑了挑眉,故意逗禇璇发火。
禇璇伸手要打,宁鸿渊拦住道:“好了!我们不理他。”
他又撕下一块肉,喂给禇璇。
禇正枫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禇璇怎么把一只狼,训成一条狗的?
另一边,林一弦也学着讨好春祺,春祺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蹲在地上看着火上的安胎药。
林一弦也蹲下身,说道:“都这么久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林一弦的脸已经像红布一样了,羞得他抬不起头。
“什么考虑的怎么样了?”春祺反问道。
林一弦一怔,随即抬眸看向春祺,她怎么能把他们的约定忘记呢!
“我出征之前不是说过……说过要娶你么!”
春祺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她朝林一弦呵呵一声,“我不嫁!”
真以为她把楚夭的事忘了?
她又朝林一弦冷哼一声,便把夏安喊了过来,她是不想看到林一弦了。
夏安应了一声,便过来替春祺看着火,春祺瞪了林一弦一眼便去找禇璇了。
林一弦想追,可那边都是主子,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失落地转身离开。
看着哥哥情绪低落,林一柱便来求助夏安。
“夏安,你能不能帮我大哥说说好话?”
“你让我怎么说?我总不能为了你哥哥得罪我的好姐妹吧!”
她和春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说男人的坏话,痛骂男人的负心薄幸,让她帮刘一弦美言,做梦吧!
当初她又不是没看到,刘一弦一见楚夭那眼都直了。
“那怎么办?我大哥是真喜欢春祺,真心实意要娶她为妻的。”
他就认识夏安一个跟春祺要好的人,自然只能求助夏安,他总不能去求夫人吧。
“你别问我,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一柱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哥哥犯起了愁。
……
大军走了半个月,方才回到阳关。
阳关城外,司徒雷率领一众人等迎接大军凯旋。
众人先向禇正枫行礼,又和宁鸿渊互相见礼。
原本他们还为宁鸿渊战死感到悲伤,现在见他平安归来,都十分高兴。
众人寒暄一阵,方才入城。
骤闻噩耗,禇璇又被带去柔然,宁太夫人直接病倒了,直到多日前收到一封密信,说儿子还活着,宁太夫人的身体才渐渐好转。
听闻儿子已经回来,宁太夫人便早早在正厅等候,姜绘雪也在一旁陪着。
只是,姜绘雪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宁鸿渊是回来了,可她弟弟罢免一切职务,林家也彻底败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