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德贵妃不会扶持怡妃?”
“这是宫廷秘闻,不能告诉你!”
家丑不可外扬,皇上轮番被温家的女人戴绿帽子,传出去实在有损帝王威仪。
关键是,这个醋坛子要是知道她和予成的过去,还不知道又怎么闹别扭呢!
次日,天还没亮,宁鸿渊就准备起床上朝。
换好官服,宁鸿渊坐到床边,见禇璇睡得正香,便吻了禇璇的脸颊一下,温声道:“我去上朝了,你好好休息,记得自己把药吃了。”
禇璇困得眼皮都没抬,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早朝上,御史大夫文启铭提议解除禇正柯的禁足,毕竟禇正柯并无大过,不敬长兄更是无从谈起。
魏帝冷脸斥责,“太子连长兄种植的一花一木都容不下,谈何尊敬!”
文启铭无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东宫旧人都已不在,谁知哪棵树是禇正权种的。
他瞥向一旁的宁鸿渊,想让他出面求情。
宁鸿渊微微摇头,现在他去求情,无疑是火上浇油。
为了几棵树都能揪着不放,他可是把禇璇都娶了,皇上一直对他不满,这不是往枪口上送么!
就算他不想求情,皇上也没打算放过他。
“溱国公!”
“臣在!”宁鸿渊出列,朝魏帝躬身行礼。
“朕听闻兰陵郡主身体不适,可请太医看过了吗?”
早朝本是商讨国事的地方,魏帝本可私下过问,却当朝问起,明显有些不合时宜。
可皇上问起,宁鸿渊只能如实回禀,“多谢陛下挂念,郡主说她只是舟车劳顿,身体疲乏,休息几日应该就没事了,所以不曾请太医。”
魏帝立马冷下脸,喝斥道:“她说不请,你便不请,你这夫君是怎么当的?”
宁鸿渊赶忙跪下请罪,“陛下恕罪!微臣回去就请太医。”
魏帝怒气不减,“不必了!一会儿散朝让陈院判随你一同回府。”
“臣领旨!叩谢陛下圣恩!”
宁鸿渊吁了口气,皇上这是见不到禇璇,就拿他来撒气。
朝中的大臣都是看脸色行事的,溱国公第一日上朝,就被皇上训斥,但对他的夫人禇璇却关怀备至,只怕日后宁家的荣辱都系在禇璇身上了。
散朝后,禇正枫跟上宁鸿渊的脚步,笑呵呵地调侃道:“人家都是新妇进门,要被婆婆磋磨,你这刚一回来就被父皇当众给了一个下马威,只怕日后有得受了。”
宁鸿渊勾了勾唇,表示并不在意。
“晚上本王请你去万宝楼,给你接风洗尘。”
宁鸿渊面色一沉,“璇儿身体不适,我却出去饮酒,你是想让我明日再被训斥?”
禇正枫哈哈大笑,“有没有后悔娶了她?”
“她是我拼了性命求来的,怎么会后悔!”
两人身后传来啧啧声,禇正松走上前来,嘲讽道:“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你们两个是清白的,并无私情,结果早就暗通款曲了,还是六皇兄精明,让自己的小舅子去勾引自己的侄女,好让她为自己入主东宫铺路。”
当初要不是禇璇,他怎么会输给禇正柯,他实在不甘心!
禇正枫气得上前理论,“有本事这话你去和父皇说啊!是父皇让溱国公娶阿璇的,也是父皇封六皇兄做的太子,你这是在质疑父皇的决定吗?”
“ 本王自是不敢质疑父皇的决定,只是……”禇正松看了一眼身后走来的人,声音陡然变高,“只是可怜了当初的八皇妹和容大人,无端端的被人戴了一顶绿帽子。”
沈灏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直接越过几人,朝宫门而去。
禇正枫还要与之争吵,却被宁鸿渊拦住,“代王殿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吧!臣还要带着太医回家给夫人瞧病,告辞!”
宁鸿渊拉着禇正枫一起离开,禇正松气得暗暗咬牙,等他登上皇位,迟早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离开后,禇正枫十分不服气,“你干嘛不让本王和他理论,那些话传出去多难听啊!”
“皇上最反感的就是当初我和璇儿的那些流言,代王大庭广众之下嚷嚷,自有皇上去教训,我们何必费心。”
正如宁鸿渊所言,很快,禇正松就被魏帝叫到勤政殿训斥一番,当初若不是于兰笤和禇云槿下药设计,怎么会传出那些流言蜚语,如今禇正松还敢拿当初那些流言说事,简直可恶!
离开勤政殿,禇正松便去了后宫,他给母亲请过安后,就偷偷溜去承恩宫。
寝殿内,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艳女子,正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一旁的心腹侍女含香看到禇正松进来后,便出了寝殿去外面放风。
禇正松扑到怡妃身上,在她脸上一阵亲吻。
怡妃睁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禇正松,“你怎么白天就来了,被人看到就糟了。”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怡妃却把胳膊缠到禇正松的腰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本王也不想,可实在忍不住了。”
禇正松撩起怡妃的裙摆,伸手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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