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身孕,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拖着不入宫。
禇璇轻斥道:“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这点小事都不依我!”
“这可不是小事!”宁鸿渊有些无奈,“如果将来我们真有孩子了,该如何跟他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你难道会跟儿子说,我们当初生下你,就是为了利用你?”禇璇被气笑了,“生孩子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么!这本身就是一种利用。”
“谁说的!我们是因为相爱才生下骁儿的,怎么会是为传宗接代呢!”
不管当初禇璇生下的是男是女,他都不会再让禇璇生了。
禇璇佯装不悦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不爱了?”
宁鸿渊有些无语,他是真的说不过禇璇,女人有些时候是真的无理取闹,哪怕你是为她好,她也会曲解你的意思。
他抚摸着禇璇的脸颊,心疼道:“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为了生孩子,让你再受一次苦。”
禇璇扎到宁鸿渊怀里,柔声道:“为你生孩子,我不觉得苦。”
宁鸿渊总觉得禇璇言不由衷,好像在利用他一样。
不等他细想,禇璇的手就伸到他的衣襟里四处点火,脖颈间濡湿的触感,让他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
面对禇璇,宁鸿渊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一把掐住禇璇的腰肢,问道:“你真想生孩子?”
“人家都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禇璇魅惑的声音在宁鸿渊耳边回荡,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身下探去。
宁鸿渊轻吟一声,一把握住禇璇不安分的手,“到时候你们可别喊疼。”
“到时候你别看着不就行了。”
看着生了次孩子,就看出了阴影,也是没谁了。
心爱的女人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宁鸿渊也不好一直拒绝,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会护住自己的妻儿。
床幔落下,掩住帐内的旖旎风光。
…….
天亮后,等禇璇起身,家里的人该入宫的入宫,该上朝的上朝,只剩下她一人。
回京这些日子,她早就闷坏了,趁着家里没人,正好出去转转。
禇璇换了身男装,准备去一趟瑛王府。
这三年,瑛王一直深居简出,连上朝都很少去了。
来到瑛王府门外,禇璇把自己的玉佩递给门口的护卫,让他们进去通报一声。
护卫见禇璇有些眼熟,以前一定来过,自是不敢怠慢,拿着玉佩赶忙进去通报。
瑛王一看玉佩便知来人是谁,立刻命人把禇璇请进来。
等禇璇来到厅内,见瑛王呼奴唤婢好不逍遥,不禁揶揄道:“经年不见,叔爷还是这般会享受。”
瑛王一摆手,围在身旁伺候的美婢都退了下去。
“还说本王会享受,本王哪比得过你呦,听说这几年和溱国公过得很是不错啊!”
瑛王笑呵呵地上下打量了下禇璇,不禁啧啧两声,“都说西北苦寒,本王看你到比在京城时还水灵了,还是溱国公会疼人。”
平时是挺会疼人的,就是晚上让人疼。
禇璇轻咳一声,赶忙岔开话题,“我离开后,京中可有什么变故吗?”
虽然京城的消息都能传回西北,可内里的一些私隐,一般人未必能看的出来。
瑛王讳莫如深道:“若说变故,倒是有一个,就是宫里的怡妃娘娘。”
“我对这个怡妃也十分好奇。”
尤其是她还是良妃的妹妹。
瑛王郑重道:“你可别小看怡妃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又会花言巧语,德贵妃在她那一点便宜都没讨到,她既擅于调香,还会点医术,皇兄对她也十分信任。”
禇珩曾说过,怡妃与禇正松有染,十九皇子也很有可能是禇正松的儿子,那么他们两人已经勾结在一起,这点对他们确实有些不利。
禇璇讥讽道:“他何时信任过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要这个怡妃触及他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她的。”
“总之你小心些,这个怡妃不会是友,只能是敌,而且她一定意在皇位,帮老十二登基,哪有自己做太后畅快,依本王看老十二不过是她的棋子而已。”
禇璇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若是这个怡妃野心真的如此之大,还得尽早除掉才是。
她不禁想起禇谨的死,这件事会不会和怡妃有关?
可这二者实在没什么联系,杀了禇谨能对她有什么好处?
瑛王见禇璇神情忧虑,便饶有兴趣地说道:“还有件新鲜事,要不要听?”
想不通,禇璇也懒得再想,便说道:“说来听听。”
“云橦家的鸣凤看上沈灏了,这些日子总制造机会偶遇,不过沈灏现在还端着呢!”
禇璇不屑地笑道:“他会去四公主府的赏花宴,还拔得头筹,就说明他有意攀龙附凤,如今这般,不过是惺惺作态,想拿捏孔鸣凤而已。”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最喜欢这种风度翩翩,文采风流,还恃才傲物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追到手,才有成就感,殊不知,她早已成为别人的猎物了。
瑛王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