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碰她,如何为她诊治!”
怡妃十分不忿,她又没干什么,至于么!
宁鸿渊站在怡妃对面,死死地盯着她,“那就请娘娘好好诊治!”
怡妃把手搭在禇璇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不过片刻,怡妃便说道:“郡主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根本没办法孕育孩子,得尽快把胎儿打掉才行,不然腹中的胎儿会把母体的精血耗干的。”
宁鸿渊目光幽深地看着怡妃道:“可陈院判说了,璇儿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打胎的伤害,若是不打胎还能撑一段时间,若是打掉胎儿,很可能会立即丧命的。”
怡妃讪讪道:“那本宫也没办法了,本宫对郡主的情况也束手无策。”
反正她也没说能治,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她怎么会有办法!
“是吗?”宁鸿渊冷笑一声,“那臣就把那位安公公请进来,或许怡妃娘娘就能有法子了呢!”
怡妃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难道宁鸿渊知道宋擎安的真实身份了?
见怡妃慌了神,宁鸿渊敢肯定,陷害禇云槿,利用禇云槿的人就是怡妃。
很快,宋擎安被春祺叫到屋内。
宋擎安察觉气氛有些不对,立马质问宁鸿渊:“溱国公!你好大的胆子,你想对娘娘做什么?”
他刚要喊人,宁鸿渊直接拔出床边放的宝剑,抵在宋擎安的脖颈上,阴冷道:“敢出声,本国公就立刻让你们血溅当场!”
春祺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怡妃的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你敢!”宋擎安怒目而视。
宁鸿渊讥笑道:“本国公为什么不敢?怡妃意图谋害本国公的夫人,为了保护夫人,本国公只能当机立断,斩杀贼人,有何不可?”
“本宫可是陛下最宠爱的怡妃!”怡妃做梦都没想到宁鸿渊竟然敢挟持他们。
宁鸿渊毫不在意,“娘娘怕是跟在陛下身边的时间太短,不了解咱们这位陛下,别说是你,就是你和十九皇子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夫人的命,不信你试试!”
当年谭贵妃也曾宠冠后宫,禇璇毒死她,皇上也不曾追究,何况皇上可不是一个被美色所惑的人。
“宁鸿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怡妃咬牙切齿道。
从她成为妃嫔起,还没人敢这样对她,宁鸿渊很好!她记住了!
“我要你赶紧把我夫人的蛊毒解了,否则你们两个今天谁也别想站着出这个门!”
本来宁鸿渊并不确定怡妃能不能解蛊,但看到这个安公公后,他便敢肯定,陷害禇云槿嫁祸给他的人就是怡妃。
怡妃就是想利用禇云槿,引发禇璇体内的噬心蛊,当日他去接儿子时,怡妃也在养居殿,除了她,只怕也没别人了。
“就算你杀了本宫,本宫也不会解蛊!”
“既然如此,那便是我自作多情了。”
宁鸿渊眼中杀气尽现 ,手中的剑寒光一闪,宋擎安立马喝止,“我有解药!就在我身上。”
怡妃看向宋擎安,宋擎安朝她说道:“娘娘,把解药给他吧!”
现在把解药交出去,无疑是承认他们谋害禇璇,要是宁鸿渊去魏帝面前揭发他们,他们该怎么办?怡妃一时拿不定主意。
宋擎安倒没有丝毫惧意和慌乱,“娘娘能治好郡主,可是大功一件,陛下只会更宠爱娘娘的。”
没等怡妃说什么,宁鸿渊就上前去搜宋擎安的身,在他的袖袋里发现一个药瓶。
“这就是解药?”
“是!”宋擎安肯定地答道。
宁鸿渊看着药瓶,觉得解药得来的太容易,疑心有诈,不敢轻易给禇璇服用。
宋擎安嗤笑一声,“国公不必怀疑,若解药是假的,您大可以把奴才和娘娘都杀了。”
“就是把你们千刀万剐,也抵不了我夫人的命!”
宁鸿渊一时陷入两难,他怕解药有什么问题,若是禇璇发生什么意外,杀了这两人也于事无补。
宋擎安看出了宁鸿渊的心思,“也是,只是兰陵郡主未必当得起国公的深情厚谊。”
宁鸿渊觉得这个安公公十分奇怪,明明是个太监,却不见丝毫奴性,反而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他懒得理会宋擎安的话,随即命人去请陈院判,若是陈院判说没问题,他再给禇璇服用。
宋擎安淡然道:“不用那么麻烦,禇璇的蛊毒是我下的,这世上只有我才有解药。”
不光宁鸿渊,连怡妃都震惊地看向宋擎安。
“你是宋擎安!”
一想到宋擎安对禇璇的做的事,宁鸿渊气得要杀了他。
可宋擎安脸上却挂着笑意,“溱国公先息怒,你恐怕并不了解禇璇的为人,我怕你被她骗了。”
“我看你更像个骗子!”宁鸿渊怒道。
要不是禇璇的蛊毒还没解,他早就把宋擎安千刀万剐了。
“看来禇璇已经把我形容成一个十恶不赦,且野心勃勃的人了。”
宋擎安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她肯定没有告诉你,当初你父兄是被皇上害死的,而禇正梧不过是奉命行事,连禇璇也是皇上派到你身边监视你的,我怕溱国公被人蒙蔽,才不惜冒着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