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都是过年过节回来一趟,哪怕家里有人能因为一些事情主动‘觐见’,也不包括裴欣婉。
裴家餐桌很大,她又辈分最小。
关于父母的记忆,说实话真的很浅,甚至没有蓝星那对不称职的父母深;
怎么也回忆不出具体轮廓。隐约有个样貌;
父亲和大哥很像,容颜苍老有些褶子;母亲是,四姐和五哥的结合体,大概和同样模糊的精致疯批三哥很像。
忙着给她穿衣服的宁锦有很急,看不惯裴欣婉轻轻松松的样子:
“小姐,家主大人的飞机就在早上,快点换上衣服等着吧!”
确实是应该大家等着的日子。
可她提不起来兴趣。
或者说,存不存在并不重要。
但她还是被簇拥着下楼,家中仆人尽数出动;
女仆们拿着各式各样的器具,本就干净整洁的家每块地砖和漆皮都擦的铮亮;
庆祝新年的老装饰,窗花等剪纸和华国一个模子刻出来,喜庆的红遍布每个房间。
好像因为二人的提前回国连年节都提前。
老式花纹和器具与红红火火的色调融合,老工艺的漆皮更让人觉得穿越到古代。
词穷的只感觉像是又穿越了,整个公寓美轮美奂。
最让人惊讶的还是宛如抛光的老地砖。
说实话,裴欣婉不知道如何能让它们洗清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