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秀春听不懂什么灵力,但是她猜测,那一定很厉害,她的这个女儿,不仅仅可以未卜先知,还会疗伤。
她出身贫寒,身份低贱,上天竟然把这么好的女儿送给她,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好一会,白博魏才垂头丧气地回来,“秀春啊,这方圆百里也找不到一个郎中,只能让府内的嬷嬷,简单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没有郎中,萧秀春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她的伤口已经不疼了。
只不过,怎么会请不到郎中呢??
侯府在汴京城,也算是位高权重,哪个郎中胆子这么大??
“侯爷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昨日的时候,城门来了很多的流民,大多数都是被疟疾感染了,结果疟疾到处疯传,现在城中大部分的百姓也染上了重病,阆中都去治病了。”
白月珊:【对对对,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这一次的疟疾给朝廷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趁此机会,映国攻打周国,损失惨重啊。】
白博魏一听,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这才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又要开始战乱了吗?
他急的头疼,在原地走来走去,要不要去和皇上禀报此事?
可是皇上已经知道城内疟疾风起,发了很多的银子治病,如果疟疾处理不好,皇上知道映国会发起战事,又有什么用呢?
萧秀春明白白博魏的担忧,可是他一个女人家家的,也帮不了什么,只能说:“侯爷,你给我的那些铺子和田地,我都可以典当了,换银子拿去救助一下城中的百姓。”
“你的那一点银两,也只是杯水车薪。”
白月珊:【其实吧,这疟疾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一味草药就可以处理好了,只是现在的医术不发达。】
白博魏瞬间两眼发光,什么草药??
他眼巴巴的看着白月珊。
白月珊:【渣爹这是怎么了?】
白博魏:珊珊,爹的亲亲宝贝女儿,你倒是快说啊!
白月珊:【这味草药吧,叫做妆涪草,长在深山老林里,我这个小婴儿连路都不会走,怎么可能摘得到呢?我也很想告诉你们,但是我不会说话呀。】
得到答案的白博魏心满意足了,他开心地抱起白月珊,在她白白净净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大口。
这果然是上天派来的福星啊!!
他欣慰地叹口气,这下子城中的百姓有救了。
周国也不用再一次遭受战乱之苦。
他转身,吩咐道:“秀春,这些日子你好好的养伤带珊珊,我去处理一下城中的疟疾。”
萧秀春担忧地皱了一下眉头,侯爷能处理好吗??
她刚才听见了白月珊的心声,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告诉侯爷。
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于是笑了笑,“ 侯爷,妾自有生长在农家,倒也是一些草药,之前的时候听说过,深山老林里有一种叫做妆涪草的东西,能治百病,不知道有没有用。”
白月珊:【对对对,娘亲,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娘亲真是聪明绝顶。】
白博魏也跟着演演戏,“那我去试试看吧。”
刺客被抓,虽然还残留着一口气,但始终不肯招供出是谁指使的,甚至还咬舌自尽。
这场满月酒,也到此结束。
众人全都在讨论白月珊:“那刺客,为什么非要刺杀二姑娘??恐怕是遭到了天谴啊!!”
“所以啊,庶女就要有庶女的觉悟,别想着逾越规矩,拥有着嫡女的待遇。”
“是啊,那萧小娘子也不懂事,她继续恃宠而骄,日后,她和孩子的苦日子,都在后头。”
溪蔓宛。
庄南曼在屋内走来走去,等了几个时辰都没有等到白博魏,她心烦的不行,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白绿念咬了一口小饼,“娘亲,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你爹爹一直待在春枝阁,都不来看我们一下,过不了多久,爹爹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这下子,白绿念也没心情吃饼了,憋着眼泪,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的不像话。
庄南曼见状,越发心烦了,“你哭的这么可怜,给我看有什么用?就给你爹爹看!!”
白绿念擦了擦眼泪,当真听话的去找白博魏了。
庄南曼叹口气。
三妈妈在旁边,把地上睡觉的茶杯碎片捡起来,然后又倒了一杯凉茶,“大娘子,你消消气,我听说最近城内疟疾四起,侯爷刚办完满月酒,又去处理疟疾之事,分身乏力,怠慢了你,也情有可原。”
“我是他的大娘子啊,他怎么能怠慢我而去关心那个妾室??”
“大娘子,妾室的荣宠只是一时的,并不能长久,现在不是到处都有疟疾传染吗,若是春枝阁那位感染了疟疾,侯爷肯定退避三舍!!而她也会不治身亡!”
庄南曼心里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了,顿时来了精神,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兴奋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快快快!!现在就去找几个换了疟疾的人去春枝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