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示意范文欣,“别捏了,南非进口的最好的咖啡豆,别浪费。”
范文欣吸了两口气,咖啡杯子递到唇边,怎么都喝不下去。
乔景泽瞟她一眼,自顾自说下去:“你不走,是因为你在赌。”
“赌霍奕修知道你干的事之后,会不会原谅你。你在赌,在霍奕修心里,你重要,还是凌昭那个哑巴重要。你想知道,霍奕修在最后关头,会不会选择你。”
“所以我说你昏头了。”
这根本就不是精明的,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范文欣会做出来的事情。
范文欣呼吸微微一窒,手指捏紧杯子,整个手掌都如同冰冻了一般。
她用力吸一口气,脖子伸长,似很难咽下这口气。
可是,眼睛先红了起来。
对着他那张张扬又略显嘲讽的俊脸,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了下来:“对,我在赌!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跟了他这么多年,我要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
“我那么骄傲,我不能承认我会输给一个一无是处的哑巴!”
“她凌昭为霍奕修做过什么?我为他做过什么?我的价值有多大,我能为他带来多少利益,他是生意人,他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