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这小偷便没认出两人。
小偷虽不知两人是谁,亦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唯恐两人知道自己目睹杀人过程,这小偷待两人走后,便连夜出了锦呈县,去了永泰郡。
又过了几日,小偷的钱财用完,便又潜入百姓家中,想再盗取些钱财喝酒吃肉。
但永泰郡不同于锦呈县,永泰郡修行者众多,这小偷进入一处百姓家中,便被路过的修行者抓到。
那小偷胆小,以为那修行者乃是恶少派来追杀他的人,于是便直接对那人求饶,说什么自己没有看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觉着小偷话里奇怪,便用真言符,让小偷吐出了实情。
小偷这一说,那人便来锦呈县查看此事。
杨礼见有修行者进锦呈县,查探孩童一家死亡之事,便愈加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杨礼躲藏的好,而那人又未在县城中公开身份,故此那人并未发现杨礼的行迹。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名修士刚走不久,这锦呈县便又来了一个混元教的门徒。
混元教门徒众多,但彼此之间可能并不相通。
那人一进锦呈县,便引起了白府恶奴的注意,只是那时杨礼以为那人是偶然游历至此的修士,便未对那人多做注意。
这几年来,杨礼躲在白府恶少背后,收集了锦呈县大部分的十岁之下孩童的鸿蒙灵气,故此那人进锦呈县后,并未寻到合适的孩童,也就没在锦呈县引起各方势力注意。
又过了几日,杨礼正在房中修炼,又听到白府恶奴来报,说是锦呈县有来了一个修士,那修士好像是来寻上一个来锦呈县的修士。
杨礼担心这两人在锦呈县搞出事情,引起宗门、世家注意到锦呈县,于是便派了几个机灵的白府恶奴,一直监视着两人的行动轨迹。
这锦呈县说不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日那两个修士正好在酒楼碰到,一言不合之下,这两人便打了起来。
其中一人,可能担心打斗时,波及到城中百姓,便一路引着另一个出了县外,至于去了哪里,白府的恶奴便不知道了。
两人在酒楼遇上时,那酒楼正好是白府的产业,杨礼询问酒楼管事之后,便大致猜到了这两人的身份。
前一个进入锦呈县的修士,可能也是混元教的门徒,而后一个修士可能是尾随前一个而来的玉清门弟子。这两人在酒楼相遇时便吵了起来,吵了几句后便打了起来。
听两人之间的言语,好像是在说什么混元教、孩童之类的事情。
修行者斗法,凡人自然不敢随意靠近,故此那酒楼管事也听不大清,两人具体说了什么。
担心两人回来,杨礼本打算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现在因那人的缘故,混元教已引起了玉清门的关注,若是自己此时忽然离开锦呈县,恐怕会招来其他势力的注意。
这锦呈县中,虽无大型宗门的势力,但一些修仙世家的弟子还是有的,前几年为了自己行动方便,自己便在暗中假借白府恶少之手,在暗处杀了不少锦呈县中的修士。
修仙大陆各方势力之间本就纷争不断,只要不是灭门惨案,平日小辈们斗法时身亡,都不太会引起家族之家的斗争,顶多护短一些的家族会派家族中厉害的小辈,重新将脸面给挣回来。
在锦呈县内的修士,大多都不是厉害的修仙家族,白府恶少因有自己在暗中护着,故此白府恶少便在锦呈县内一家独大。
但倘若自己这时离开白府,这白府恶少素来横行无忌,若是此时遭到其他修士诛杀,那恐怕会引起其他势力的疑惑。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恶少死不死,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但若是因恶少之死,让人联想到自己身上,那自己以后便很难在东大洲上收集鸿蒙灵气。
故此杨礼便打算再蛰伏一段时间后,再行决定去留。
哪知没过多久,白府的恶奴又来向自己报告,这白府门前又来了名女修士。
一听是美貌的女子,杨礼便下意识的以为这女子应是为了白府恶少而来,这恶少平日里便喜欢强掳美貌的少妇。
前几日,也不知恶少从哪儿找来两个孩童,两孩童刚一进府,恶少便将这两孩童待到自己面前,自己拿元石一测,这两孩童竟然皆怀有灵根,于是当天杨礼便取了这两孩童的鸿蒙灵气,而尸体照例让白府恶奴丢出县外,恐怕这尸体也早已被山中的妖兽所吞噬殆尽。
杨礼站在门内,欲用暗劲,先试探女子实力,谁知杨礼刚在掌心聚起灵气,这手还未扬起,便觉一股极强的灵气打在自己的手上,奇痛无比。
杨礼心下一惊,刚听到女子识破自己身份时,自己便想直接取了瑾素真人性命后离开锦呈县。
哪知自己刚想出手,便被瑾素真人识破,并打伤了自己。
杨礼知自己不是瑾素真人对手,便萌生了退意,反正这锦呈县中大多的孩童,都被自己检查过一遍,即便还有十岁以下身怀灵根的孩童,也应该不会太多。
瑾素真人的问话,杨礼不敢轻易认下,于是言道: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我乃五象真君,你说的什么混元教,我并不认识,先前我到是听说县中进了一算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