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的时候大家都不太开心,姜糖接到了自家父母的电话,争论着要再陪陪南宫行,再怎么说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也太不仗义了。
等她打完电话,南宫行才把人叫到身边。
“想家的话就回去看看吧,我这边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可是看着不像没事,姜糖垂着头偷瞄了南宫行好几眼才哼哼道:“我才不想回家,孤狼都是独行的,我不屑拖家带口,像什么样子。”
“你是狼吗?”
姜糖仰头回答:“反正不是狗。”
南宫行觉得好笑:“今天不当小狐狸,改当小狼了吗?”
“不许笑,再笑咬你。”见南宫行心情没那么沉了,姜糖索性放开了玩。
奈何南宫行根本不吃她这套连声逼问:“咬我啊?那倒是说来听听你想往哪儿咬?”
姜糖没料到这人会这么说话,上下看了南宫行几眼,接不上话就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这样。”
南宫行笑了一下,略有点疲惫把人拉在他怀里,搂着姜糖的腰放松了下来:“你咬我吧。”
“你有毛病啊,放开我。”姜糖吓得声音都变了,坐在南宫行怀里简直是噩梦,贴的又近又不敢动,撑着身子没多久,身上就有点酸了。
“原来孤狼也会害羞啊。”
不说还好,一说姜糖更是羞得头皮发麻。
“小狼崽子几岁了?给叔叔看一下牙长好了没有?”南宫行一直对姜糖叫他叔叔这件事感到郁闷,但如今这样说出口,却领会到点恶趣味。
话刚说完,居然真的伸手摸向姜糖的嘴,趁着姜糖发愣把手指一点按在姜糖牙齿上。
姜糖下意识咬合,把南宫行手指咬死了,力度没控制住,应该是很疼的,但见南宫行面不改色,搞得她松口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南宫行把她写脸上的小情绪尽收眼底,目光透着玩味语气依旧平淡:“牙口不错,不愧是孤狼,可是叔叔好疼啊,可以松口吗?”
姜糖看到他就来气,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
“叔叔从医院出来还没洗手。”南宫行眯着眼又补了一句。
“呸呸呸”姜糖立马松口,从南宫行身上爬起来,还不忘在他裤脚那片踹了一脚骂道:“你恶心你下流,以后别和我说什么叔叔,搞得你像个变态。”
南宫行只笑,眼看着姜糖跑远了,才摸了摸食指上被咬到发青的牙痕,摇着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科技园那边给他发来了一个视频,录的是段老和那位徒弟之间的对话。
那个学生在里面泣不成声,视频全程黑幕,既没有画面也没有透露名字,想来这也是段老对他最大的保护了。
南宫行把目前为止掌握到的所有信息都梳理了一遍,把它们交给周康,让更专业的人士来安排合理的出场顺序。
把这些事情都做好之后,才洗好澡上了床,见姜糖抱着被子缩在床上一角,南宫行不免有些狐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又怎么了?”
姜糖把脸埋进被子里,红着脖子没好意思说话。
其实,就在刚刚,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也许是因为杀千刀的南宫行刚刚玩的太过分,让她受到了某些刺激,总之就在她跑下来洗澡的一瞬间,有些记忆冒出来了。
不完整,但难以启齿。
怎么说呢,她想起了和这人的很多欢好,床上沙发上浴室书房还有办公室那间狭窄的休息室里。
大体的事情想不起来,连她自己做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净是南宫行不穿衣服时的样子,还有皮肉摩挲泥泞的声音。
南宫行关灯上床,睡衣和皮肉摩挲,脚踝擦过床单在被子下摩出了点细微动静,与姜糖的记忆不谋而合。
只要想想自己和他在这张床上做了些什么,姜糖就羞愤到躺不下去。
“你有点热,是在发烧吗?”
有点热?听着耳熟,姜糖想起记忆里的南宫行说这话时的样子,于是她更热了。
她正在这边胡思乱想呢,那边就有手探上她的额头,姜糖忍不住激灵了一下,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怎么还出汗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南宫行起身又把灯打开,见姜糖缩成一团,忙凑过来问。
借着灯光,姜糖看清了南宫行的脸,连人家眼睛都不敢看,把头闷在被子里解释:“没事,我这就是热的,不用管我你睡吧。”
很奇怪,南宫行想扒开被子再好好看看她,可这被子却越扒越紧,摩挲的声音更大了。
姜糖听着声音备受折磨,本着不能一个人吃亏的精神索性掀开被子去摊牌了。
“好吧,实话和你说吧,我想起来了。”
南宫行愣了一下,松开手问:“你想起什么了?”
姜糖避开这人的眼,抬头看天花板:“想起了我们荒淫无度的往事。”
南宫行彻底沉默,这下轮到他纠结了。
只见这人裹着被子背对着她又躺下了,说话的声音异常平稳:“早点睡吧。”
姜糖看着这人的耳朵,突然感到得意,贱兮兮地趴过去问:“嘿嘿,你也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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