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忍着恶心凑到他耳边,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红唇微启,难耐地呻吟着。
男人眼神逐渐迷乱,慢慢松开她的手,许静安抬手捧住那男人的脸。
在即将亲上男人的一刹那。
许静安双手用力按住他的眼眶,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朵,牙关用力咬紧,牙齿嵌进脆骨里,头用力往下一摆。
“啊!”男人大叫一声,揪着许静安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撞。
剧烈的疼痛袭来,仿佛巨石砸中了她的脑袋,挤压着她的神经,白炽灯变成一圈小小的光晕,不停摇晃。
……好在久久还有小舅舅和云蔓。
生死关头,容不得消极应对。
她并没有落下风不是。
许静安吐出嘴里的异物和血水,连忙滚到床下,离开那男人手臂可及的范围,在床上摸到那个烟灰缸,死死地看着那捂着耳朵和眼睛哀嚎的男人,奋力将烟灰缸丢了出去。
外婆说,她的花枪耍得是最准的。
烟灰缸砸在那男人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惜她中了迷药,力度不够大,而且她眼前此刻不停晃动着重影。
嘭……
一声巨响。
忽高忽低的嘈杂声,忽远忽近的人影,熟悉的凌厉骂声,白到刺眼的光晕不断扩大,许静安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又潮湿的怀抱,随即被裹上一件带着温热的衣服。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晃动,那张脸也是,模模糊糊的,她只看到男人眼里凝满的寒星。
劫后余生,许静安咧嘴笑了一下,身体松弛下来。
太阳穴好似要撑开一样,后脑勺传来阵阵刺痛,一阵恶心翻涌上来,许静安连忙扒开郁辞的手臂。
呕——
她趴在郁辞怀里朝地上呕吐。
“伤到哪了?伤到哪了?”男人急切地问她。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如梦似幻,确是那么的动听。
有人走过来,说:“郁总,那家伙下了迷药和催情药,撞伤了许小姐的头,应该是后脑勺位置。”
“把他的手给我卸下来,问清楚谁在幕后主使,找个地方关起来。”
郁辞一手托着许静安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摸了摸,在左边枕骨上摸到一个大包,他拨开许静安的头发。
幸好撞的地方避开了后脑最脆弱的位置。
许静安吐了一阵,视线清晰了一点,捧着脑袋问:“你怎么来了?”
男人沉声回道:“我要不来,就得参加你的葬礼了。”
身体蓦地腾空,一阵头晕目眩,许静安连忙抓紧郁辞的衣服,轻声说:“抱我去那家伙那。”
郁辞依言将她抱到男人身边。
男人蜷缩在地上,像只大虾,两边脸肿得老高,头上,脸上全是血。
许静安挣扎着下来,抱着郁辞的手,朝那男人踹去,“狗日的,敢对我下药,我踢死你,踢死你,给他药,让他吃个饱!”
轻笑声传来,“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报仇。”
郁辞将她轻轻抱起,走出车库,明晃晃的光线刺进眼里,许静安拧眉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她看向影影绰绰的四周。
她的余光扫到一个逐渐走远的背影,在如此荒僻的地方,这个右肩不怎么动的走路姿势,是她研究过无数次的。
“那个人,郁辞,那里有个人?”她指着那个背影的方向。
郁辞闻言,抬眸看向许静安指的方向,除了树影,那里什么都没有。
许静安失望地闭上眼睛。
就算他还在那,也不可能抓到他。
他应该早就想好了如何撤退。
体内翻涌着燥热和情潮,郁辞身上的气息就像是蛊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许静安顾不了头上的晕眩,小手从郁辞的衬衫里伸了进去,碰到他冰凉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不断扭动,嘴里低喃喃:“郁辞,我好热,你身上真舒服……我想要。”
“乖,我带你去医院。”
“嗯,我现在就要,我受不了了。”她摸到郁辞的衬衣扣子,摸上去解开。
“等会,马上到车上。”
郁辞一上车,前面的司机立马识趣地按下挡板。
随着车子的颠簸,许静安更加难耐。
她扯开身上裹着的衣服,趴在郁辞腿间,脸红如血,媚眼如丝,抖着手去解郁辞的皮带。
“小满,别动,马上到医院,你头上有伤。”郁辞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我头好晕,那王八蛋下的药太猛了。”见郁辞不动,她奋力去扯他衣服上的纽扣,娇喘着喊:“郁辞。”
她说话的腔调带着一丝呜咽,娇媚的容颜沾染上极致的魅色,便是毁天灭地的诱惑。
郁辞身体紧绷,心疼地抱紧她,“乖,现在不行。”
怕她晃到头,郁辞从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臂弯,拧开一瓶水,喂到她嘴边。
许静安“咕咚咕咚”把一瓶水全喝了,身体好受了一点,但郁辞身上的味道对她来说,充满了魔力,就像妖精闻着唐僧肉,她又缠了上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