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是宋祖旸做的,但他逃脱,让我感到意外,所以我推断他并不是这一连串事情的主导。”
郁辞屈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敲了两下,冷着脸说:“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你的事,看来我得在你身上装追踪器,你这胆大包天的女人,有时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许静安抿唇笑道:“郁总,求放过,我以后有事就打你电话,要是你不接,我就打给丁放。”
郁辞垂眸看着难得乖巧的女人,慵懒地躺在他腿上,细白的手指在玩自己衬衣上的纽扣。
心底竟觉得很是安心。
许静安不厌其烦地玩着郁辞的衬衣纽扣,其实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犹豫着问还是不问。
她想问题的时候,眸子盯着那颗纽扣,就有点发直。
“有想说的就说,别闷在心里,你犹豫的每一下,未来的某一天,都可能是你后悔莫及的。”
许静安玩着纽扣的手停了下来,对上郁辞深邃的墨眸。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是有一个一直怀疑的对象,就是……”
见郁辞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许静安面朝他坐正身子,神情无比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