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一样掉在桌上。
“他中了两颗炸弹,住在雁城医院特护病房,大脑受重创,我去看过他,他不认得我了。”
纪悠染呜呜咽咽地哭了。
许静安戏精附体,猛地抓住纪悠染的手,“什……什么,炸弹?怎么可能?我们国家禁枪、禁弹。”
她摇着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纪悠然,“不可能,你骗人!我在时光集团最好的姐妹前些天还说他出现在股东大会上。”
“他认不得我了,十九年,他说忘就忘。”纪悠染的眼泪越流越多,从面前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默默擦着眼泪。
许静安确信,他们在怀疑郁辞受伤的真实性。
她呆若木鸡地坐了好一会,突然起身,拉起云蔓,哑声道:“蔓姐,我想去医院看看他。”
云蔓很配合地说:“你还去看他干什么?结婚五年他一直想着别的女人,离婚了还把你当小姐睡,他家哪个人看得起你?你再去看他就是犯贱!”
许静安抹了把眼泪,一言不发冲出甜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