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长久以来深居宫中,独自坚强了百年,以至于姬南珏在苏北的身旁睡得很死。
——当然,也许同昨日通宵作战也有一定关系。
在睡梦之中突然便是失去了那个舒适的肩膀,她的眉儿蹙着,又正逢敲门声,整个人晕乎乎地游离着。
当察觉到苏北披在她身上的那件锦被时,凤眉才逐渐地疏解开来,自顾自寻找着她熟悉的味道。
苏北满脸的焦急之色,此情此景要是被钥烟看到怎么办!?
可是让自己就这么推开怀中的女子,让她仓皇地逃走......
们心自问,苏北做不到。
“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响起。
姬南珏不耐烦伸了一个拦腰,檀口半张着,伸出素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
似乎还残留着澹澹的......
抬眼便是望见了苏北那不知所措的眼神,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红晕,继而整个人醒转了过来,向着门外看去。
冬冬冬——
“谁?”
“怼怼,怎么不去开门?”
“......”
未施粉黛地绝美容颜之上带着一丝疑惑,随后轻轻地舒展开来,是钥烟,只是师尊怎么来了?
略带着一丝狐疑地看着苏北的那张脸,脑海中立刻便是回忆起了昨夜的不尽羞涩。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自己几百年养成的上位者高贵气质,都被他糟蹋完了!
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刚开始倒还中规中矩。
但后来越来越离谱,已经不仅仅满足只是在床榻之上了。
明明说好了,只是好好清洗擦拭一下身子,就睡觉。
结果——
在那个浴池中,就着玲珑仙气,过程无法详细描述,更加离谱!
由于至阴之气同至阳之气的相互交融,双方不能吸收天地灵气,体质以及承受能力同寻常人无二。
以至于好几次,姬南珏都近乎晕厥过去。
这也就算了,最后苏怼怼竟然还拿出来了一个什么至阳之宝!?
说是在洞庭涧之下获得的至阳之藕!?
好在自己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并没有让他得逞......更何况......哪有人那样子啊?
那不是胡闹!?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一把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便是在苏北震惊地目光中,走下床榻。
阳光透过竹窗,在地面之上撒着块块儿金黄色的斑驳。
苏北就这么看着南姬迈动着玉足,趾甲晶莹剔透,闪着自然的光泽。
足弓微微向上弯起,翘得很高,足踝纤细,近乎不见踝骨,若玉如翠,未着寸缕走至门前。
苏北的眸子从震惊之中缓过神,瞬间闪过慌乱,慌不择乱,连滚带爬地便是从床榻上滚了下来。
情急之下,踩到了锦被的一脚。
嗖——
“噗通——”
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但他早已经顾不得这些,伸出手朝着门口抓握着,着急道:
“南姬......别开......”
苏北的话音未落。
咯吱——
门已经打开。
而后——
钥烟的表情不断变换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瞅了瞅摔倒在床下的苏北,又是看了一眼面前很是坦荡地姬南珏。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两人,望着屋内一片混乱的场面,面色彷若红玉透染。
一片寂静。
许久,又或者只是一息的时间。
“师尊,回圣地忘记同你说了......”
“......”
姬南珏面色之上略带着一丝尴尬,只是发现钥烟的眸子低垂着,而后轻轻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微风透过竹窗飘出门外,空气流通着。
姬南珏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只感觉身下一凉,双腿紧紧地并拢,低下头。
虽不见玉足,但也终于知晓钥烟为何不曾言语了。
“弟......弟子。”
钥烟咬了一下薄唇,压下心中的那一丝莫名涌起的不适,轻轻道:
“嗯,不急,徒儿先把衣衫穿上......”
“虽知晓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但也别纵欲过度了,不太好。”
“......”
姬南珏脸色一红,双臂相互环绕着,匆匆后退几步,想要随便的寻找一件自己的衣衫。
拿起一件。
被从中间撕裂了。
再拿起一件。
破碎的布片......
——这无疑不宣誓着苏北的战果。
“咳咳——”
只觉得从未曾有过这般尴尬,姬南珏的双颊绯红宛若朝霞,抬起玉足狠狠地踩了一下苏北,似乎觉得不解气,又是补了一脚。
而后匆匆地抢过苏北的长衫,披在身上。
“师尊......是找怼......苏北有什么事吗?”
“......”
红着脸捶了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