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眉笔,简单的描了一下眉,涂了素颜霜,打了点胭脂,在嘴唇涂上口红。不一会儿,一个肤白胜雪,明眸亮齿的冷艳女子在镜子里展现。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丫更加认不出来了,这化妆和素颜真的不一样,显得更有气色。
二丫换上一套荷色绸缎藕边裙,这裙子是娘给她买的,自己一直没穿过。刚买回来的时候试过有些大,想不到现在长胖了些,穿着刚刚好。
二丫把腰间的束带绑了个蝴蝶结,旋转了一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笑容,脸颊现出了两个小酒窝。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丫深吸了一口气,暗暗说道:“张二丫,从现在开始,你要做全新的自己,把过去忘了,加油!”
……
这边的廖氏和黄金花她们每座宅子都挨个的看了个遍。所到之处,糖果几乎也是一扫而光。
这会儿刚进了这座宅子,看到茶几上的糖果和瓜子,廖氏顿时眼前一亮,拿起糖果又往口袋塞。
“快,快拿多点,别等会儿没了!”
“俺的口袋都装不下了。”
“你傻呀,明知道今天来这吃席,不穿件口袋大点的来,幸亏我早有准备。”廖氏一边说手上动作也没停。
“你们咋拿这么多?都要拿光了,快放下,不然俺告诉俺奶去!”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响起。
廖氏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沈萍的孙子乐乐,忙笑出了一张褶子脸。
“原来是乐乐,告诉你,老婆子我是拿给哥哥姐姐的,你放心,俺不会多拿的!”
乐乐看着她把糖往口袋里揣,小脸蛋满是着急,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不少人都是自觉拿糖,有的小孩最多也就拿几个,可不像她们一把一把的抓。有不少村民都看着都连连摇头,纷纷议论,有看不过眼的村民们说了。
“廖婆子,你们也忒过分了点吧,这糖果摆着是给大家伙尝尝鲜的,你可倒好了,把这些糖果全塞自己口袋。”
“就是,你瞧瞧她们,又不是小孩了,也不嫌丢死个人。”
“问题是她们连小孩都不如,小孩都没敢拿那么多。”
村民们看的那是目瞪口呆,嘴巴都没合拢。
廖氏抬头看了看,嘲讽的说道“那是你傻,有吃的不拿,岂不是傻子?你愿意做傻子,俺可不愿意。”
“还有理了。呸……脸皮可真厚!”
那村民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吴寡妇摸着那沙发椅子,一脸的稀奇:“这宅子可真的太好了,你们瞧瞧,这些个家具椅子可真漂亮,俺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家具。”
“关键是人家这粪坑和咱们的不一样,人家这多干净,不像俺们的那些。”黄金花啧啧称奇。
“嘿……”
廖氏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可不是嘛,你们别忘了,她大春娘可是掉进过粪坑的,当然怕再掉下去,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黄金花也连连点头,看着俩人说道:“嘿嘿,你们知不知道,这几座宅子都谁住着。”
“这俺知道!”
吴寡妇拍了拍胸口,刚才女儿刘倩可跟她说了,说六丫说的,她和姐姐跟娘住一座宅子。
听她这么一说,廖氏和黄金花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问道:“那你知道哪座宅子是大春娘住。”
吴寡妇一脸神秘的说道:“告诉你们,就咱们现在站的这座宅子,就是她大春娘住的。”
“……”
黄金花和廖氏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置信。
想到先前儿媳妇高氏说二丫这会儿在家,廖氏东张西望,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会吧?那照这样说,二丫不是也在这,咋没见她的人影呢!”
两人一听,好奇心顿时也被挑了起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房子里转悠了起来。
因为在家里摆席,到时候一个个都不得空,又怕人多手杂,所以沈萍已经提前交代,每个房间的门都锁了起来,以免有人动小心思。
黄金花试探性的找了两个门扭了一下,发现打不开,不禁泄了气,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看看,人家防咱们像防贼一样。生怕咱们偷她的东西。”
吴寡妇也搭话道:“说不定里面真的藏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廖婆子,你不是说二丫回来了吗?说不定就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人。”
“哼!”
“想她沈萍不是能耐着吗?自己闺女被人休了,生怕俺们不知道,让她躲起来。”黄金花生怕别人不知道,越说越大声。
“滴哒……”
突然,一阵开锁的声音引起了她们的注意,几个人面面相觑,掩饰不住的慌张:“原来这里边真的有人,那这人是谁呢?。”
“吱呀……”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阵开门声,廖氏几个惊奇的转过头,发现从最里边的房间走出了一位姑娘,不禁让众人看呆了眼。
这姑娘身材高挑,身穿荷色藕边裙,白皙的瓜子脸上,一对杏眼像一汪清泉,高挺的鼻梁下那粉嫩的含珠唇,举手投足散发着冷艳,妥妥的美人胚子。
“姑娘,你是谁家的姑娘?”吴寡妇最先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