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一脚踹向其中一个打手,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这些废物,要你们有啥用,这么多东西,怎么会凭空消失?说~是不是你们偷的?”
刘二作为这一队的头头,平常也是挺爱护下属,看着这汉子被踹,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杨管事,冤枉啊!
就算给俺们一个水缸做胆,俺们也做不出这事,再说,要是俺们把这些东西都搬走了,为啥还要留在这里?
俺早就风流快活去了,留在这可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听他这么一说,杨威更气:“这四周完好,除了这门,再没别的出口。到底是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这些东西偷走,难道是有鬼了不成?”
要知道这些东西可不轻,要想把这些东西全都搬走,必须得经过大门,而且外面还得有人接应。
可是这些护卫全都说自己一刻没有松懈,没有睡觉。可这些东西确是不翼而飞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二一听,顿时也哑口无言,杨管事说的对,难道真的是有鬼!可他到底也不敢说,这做错一句话就会惹火上身。
“这可怎么办呐!”
仇富着急的走来走去,此时他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这天杀的大盗,居然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洗劫一空,连一串珠子都没给他们留下。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这东西啥时候丢的你们竟然不知道,要不是今天盘点,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现。”
因为从来没有出过事,所以他们是一个月进来金库循例检查,平常会留一个箱在仇富的办公室内。
每天的进账都会存放在这个箱子,等到这一个箱子满了,才会放进金库。
“掌柜的,不如俺们去县衙门报案!”刘二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里面任何一件东西,他做一辈子都赔不起。
仇富和杨威听了眼睛一亮,对呀!真的是急糊涂了,咋没想到这点。
“掌柜的,俺这去!”杨威像逃似的,赶紧爬了起来,朝门外跑了出去。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了,这太吓人了,据他所知,这金库里面的东西,价值差不多将近二十万两银子。
这金库有一支护卫队,一共12个人,两班轮班制,每一班都有六个人看守。
除了门口有两个守着,在外面还有四个护卫,而且,这几个人都是有功夫之人。一般的人根本都靠近不了他们。
况且这金库就像个铁笼子,除了门口,再无别的入口,刚才两人简单的瞧了瞧,发现这金库的墙壁并没有损坏。
想不到这大盗居然能轻轻松松,来无影去无踪。能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又成功把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去,怎能不让他骇然。
杨威一刻不敢停歇,直奔县衙门。衙门离宏远赌坊也就两里路,走的快的话也就一刻钟左右。
此刻,杨威一路小跑,不知道到底是怕还是热,身上全是汗,衣服都湿透了,今天这路程,杨威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此时的高速正百无聊赖的在公堂上转悠,今天这县衙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守着,却没有见有人报案,让他觉得有点失落。
这正想着,就有侍卫跑进来报告了,说门外有一男子来报案, 据说是宏远毒坊的管事,具体什么没说,说一定要见到县老爷才说。
县丞顿时眼睛一亮,终于有人来报案了,终于可以过把县令瘾了,当下吩咐把人带进来,顺便把张校尉给叫过来。
这张校尉听说有人来报案,顿时也不敢怠慢,眼下徐县令不在衙门,他和县丞可得好好合作, 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可没法交差。
张校尉走进公堂,就看见县丞高速此刻居高临下的坐在公堂上的案桌后边,也就是徐县令坐的位置。
张校尉皱了皱眉,这县丞一直以来对县令的位置都虎视眈眈,想不到眼下徐县令不在衙门,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再怎么,这县丞也比他这校尉大,就算自己看不过眼,也轮不到自己教训他。
只是淡淡的说道:“原来是县丞大人坐在上边,俺还以为是徐县令回来了呢!”
县丞当然听出了张校尉话里话外的冷嘲热讽,脸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好翻脸,只能笑着打官腔掩饰道:
“呵呵……”
眼下大人不在衙门,咱们得替他分担,这公堂上,这有人来报案,俺不替大人在上面坐着,这也不好看,张校尉,你说是不是?”
这刚说完,侍卫就带着杨威进来了。看着坐在案桌前长着八字胡的县丞,不禁暗道:“听闻这徐大人长着国字脸,一身正气,不怒而威,这样一看,连边都沾不上,倒显得有些猥琐。”
看着杨威进来,县丞坐直了身子,惊堂木一拍。
“啪……”
“台下何人?”
杨威双手作揖行礼道:“在下宏远赌坊的管事杨威拜见县令大人,今天俺是来报案的。”
县丞被杨威这一句县令大人,笑得乐开了花,倒也不解释。
不过张校尉打断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