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那时候字都认不完,里面的诗集原文写的是‘连雀’,她就问我能不能不要杀死麻雀,我当时敷衍她说不会。后来她跟我爸走了,整个人就更加自闭了。”秦朗说。
他将吉他搭在沙发边上,喝了两口酒。
那本诗集里的原文其实是——
“我是那惨遭杀害的连雀的阴影,凶手是窗玻璃那片虚假的远景。
我有头脑,连带五个官能(堪称独一无二),可是在其他方面我确实个笨手笨脚的怪物。”
玩乐队是因为家里没人,身边没什么朋友,就爱上了搞音乐。做音乐的第一年,到贩卖乐器的二手市场去买了一把吉他,经常一个人骑车去山头练吉他。
从山上往下望去,能够看到欣欣住的房子。
秦朗觉得自己就像是那被杀死的连雀的阴影,又像是笨手笨脚的怪物,没有人能够带给他温暖。
所幸的是他在音乐上也很有造诣,甚至有一次他被唱片公司看中,公司的选角经纪人给他抛来橄榄枝,但秦朗不敢接。
他想要在这座城市里守着欣欣,守着他唯一的亲人。至于秦原,秦朗从不把秦原纳入亲人的考虑范畴内。
周照然说:“你知道兔子其实是很容易发.请的吗?他们不忠贞,也没有伴侣的概念,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甚至不管对方是不是活物,如果是在兔子的发.请期,兔子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对方做。就算是两只雄兔子,也会搞在一起。”
秦朗面色并不好:“我先回去了。”
“有时候,人要学会为自己打算,自己想要什么得自己争取。”周照然点到即止。
秦朗背着吉他离开酒吧,刚骑车到家,兔子就打来电话。
阮可可一边问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