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赵书旸问。
因为沈随从来不想要赵书旸来沈家找他,小时候赵书旸来沈家作客,还被沈随给骂过。
因此赵书旸对沈家人的关系并不了解。
他就知道沈随的爹妈还有弟弟对沈随都不太好,至于沈随的二叔和沈老太爷,赵书旸就不知道了,沈随从来不跟他说这些,怕他烦。
可对于赵书旸来说,喜欢的人的家里事,能算烦吗?
他巴不得沈随天天给他说这些。
“不过去了。”沈随从赵书旸的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怕被沈兆平看见他跟赵书旸过于亲密。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把赵书旸也拉进这个圈子。
他自己不干净,流言蜚语从小到大就跟着他,但是赵书旸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他就想要他的旸旸快快乐乐的、干干净净的。
葬礼结束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沈随忙着遗产交接,他自己跟赵临合伙开的律所也在重新选址,一时之间没有什么空闲时间。
傅沈平约他出去吃饭的时候,沈随是真的不想去。
他现在跟赵书旸交往,要是还跟傅沈平来往密切,不说赵书旸生不生气,他自己都觉得烦。
尤其他对傅沈平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他们顶多算是不太熟的朋友,现在都过了这么些年了,那场艳遇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个你都没什么印象的人频繁找你出去,还不知道分寸地总是引起你男朋友的注意,挑拨离间,沈随自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去包容傅沈平。
尤其是上回他开傅沈平的车去警局接赵书旸,回到家后发现傅沈平把打火机塞到他的外套里。
还好当时赵书旸跟他闹脾气,后来又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