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红着脸说:“我一个一米九的硬汉,怎么会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老二和老三说的话,跟是不是一米九的硬汉有什么关系呢?
听不听得懂老二和老三的话,和硬不硬汉的有关系吗?
【作者有话说】
老二加密的话——陈老二:我老——婆爱看我戴眼镜陈老二:看得我都——ing了
◇ 第102章 《190》7-13
7.我和岑邮之同床共枕的契机是因为我们打完球后又一起洗澡,在一个浴室里,岑邮之夸我的头发挺顺的,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洗发水。
因为他夸我,我就只好先把我的洗发水给他用了一下,然后有来有往地夸他皮肤好,问他用的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他把他的沐浴露借给我用,然后他夸我屁股挺翘的。
我夸他腿挺长的,他夸我脸蛋挺好的。
我夸他腹肌挺结实的,然后他问我要不要摸一下。
我就摸了一下,然后他举旗了。
我的内心就如一万头草泥马开着奔驰而过,岑邮之腹肌的触感真的蛮好的,挺紧实,胸肌也很突出很饱满,他锻炼得真不错。但!
你身材再好,胸肌再饱满再紧实,你也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你对着我一个男人举旗什么啊?
这个时候,我只期望澡堂里赶紧多进来几个人,把这草泥马带来的尴尬给打破。
大概两分钟后,和我们在一层楼又一块儿打球的男生陆陆续续端着澡盆进来。
因为我们是一层楼一个澡堂,不是那种整栋楼混合一个大澡堂,所以这个澡堂比较小,而且里面没有帘子遮挡出隔间,只在最外面有一层皮帘子挡一下。
所以岑邮之身体上的反应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常突出。8.老二过来洗澡,看了岑邮之一眼:“你小子果然是同道中人。”
另外几个别的队的队员,因为岑邮之表现不错,对岑邮之印象挺深刻的,还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自己最近没动手弄过,所以洗个澡反应就那么大。
“忙着适应新环境,确实没怎么管过。”岑邮之摸了摸脑袋,看起来特直男,憨憨的。
“那要不哥几个帮你弄一下?听说别人帮忙弄会更舒服。”老二提议,还对着岑邮之挤眉弄眼。
我们这一层楼里大多数都是体育生和艺术生,我们那个宿舍是医学、法律、经济这三个系的混合宿舍除外。
十个体育生和艺术生里,八个都是gay,还有两个属性待定。
老二的话一出,当即就有两个个子矮一点的男孩儿蠢蠢欲动,岑邮之特别直男地快速洗澡,然后说:“我没有那癖好,我先走了。”8.因为这个场面对我一个从小住宿洗澡都是单间制的南方人来说,过于震惊。
几乎震惊到刷新三观的地步。
不知道是谁的香皂在此时突然溜了出来,就落在我脚边。
我本着乐于助人的原则,立马就要弯腰去捡。
刚走出去几步的岑邮之赶紧走回来拽住我的手腕子,他说:“方烬,你也洗好了吧?跟我一块儿走。”
我脑袋上还有泡泡,这算哪门子洗好了?
岑邮之拽我走,我不走,我被拽出去两步后又往回走,结果踩在香皂上摔了一个屁股蹲。
岑邮之被我拉着,也摔了一跤,他摔到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腰两边。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哇哦~~~”9.我受伤了,岑邮之压的。10.岑邮之特别愧疚,因为我的伤处比较特殊,膝盖和屁股都伤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岑邮之就说他干脆跟我挤一个被窝。
如果我需要帮助,比如下床上厕所或者想要喝水吃东西,都可以找他。
我思忖着,这没毛病,他给我压出伤的,他负责是应该的。
晚上,我们就一块儿上了床。
岑邮之块头大,腿又长,他嫌弃我的被子太短,然后他拿了他的大被子过来。
因为一张单人床放两床被子有点儿挤,加上岑邮之块头大,所以我们就只盖了他的那床大被子。
老二丝毫不意外岑邮之躺在我床上。
老三没去洗澡,所以他不清楚澡堂发生的事情,他很惊讶地看着我和岑邮之:“方烬,你和老大怎么睡一张床了?”
我本来想要解释,老二开口说:“他们在澡堂里捡肥皂,岑邮之把方烬压了,方烬伤得比较严重,岑邮之睡他床上更方便照顾他。”
这话,虽然流程都对,事实也对,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属于男人的第六感?
岑邮之用他的大被子把我一裹:“我睡了哈,我今天困死了,你看我一米九的人,被子就是要比你的长。”
“是是是,一米九的大帅哥,快睡了吧。”我打了个呵欠。
在我睡意朦胧时,岑邮之忽然转了个身把我抱住。
此时宿舍的灯已经关了,老二和老三也睡在一张床,但不知道为什么床总是在吱呀吱呀地动,动静也不是很大,勉强能够接受。
岑邮之抱着我的动作也并不紧,我要是想要挣脱,也完全能够挣脱得开。
我刚动了一下,岑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