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我总觉得很奇怪,宴上的人好像都不认得我一样,我这个准新郎官,难道不该是核心人物吗?
我带着顾铭和严酒去接我媳妇儿,那几个堵门的娘家人都可着顾铭堵,顾铭被迫喝了好多酒。
我心里感动,顾铭真不愧是我的铁哥们儿。
【作者有话说】
来了,晚好呀
◇ 第110章 《娶错老婆》4-5
4.就在迎亲仪式即将取得革命性的胜利时,严酒把我拉着到一边的席面上喝酒,我说我喝不动了,他仍旧拉着我,灌我喝酒。
我酒量本来就没多好,好不容易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重新走到我老婆的房间,我发现丈母娘也站在房间里,她既为难又诧异地看着我:“小方,你怎么来了?”
我大着舌头说:“谁方?我一点儿都不慌!今天是我结婚啊,我肯定得来接我媳妇儿。”
丈母娘道:“小方,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老婆没了。”
此时,我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戴着胸花,还醉醺醺的男人。
那男人可真好看,就我这些年在外打拼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至少能够排得上我见过的所有人里外貌榜的前二。
第一是我自己,不接受反驳。
我指着床上的男人:“你胡说!这不就是我老婆吗,你们傅家难不成想要悔婚?我的彩礼可给了八十八万,你要是悔婚,彩礼可得给我还回来。”
我丈母娘是个好赌成性的,有点钱就恨不得拿去牌桌上花了,我给她的钱,怕是早就被她赌得一干二净了。
我笃定她拿不出钱来。
她也确实是拿不出钱来,干脆双手往腰间一抄,指着床上那个漂亮帅哥,嗓门降低了许多,不断看向门口,一副做贼心虚样:“对,这就是你媳妇儿,你赶紧带走吧。”
我扛着白色西装男人,带着他穿过大院,院子里的人忙着干自己的事儿,没功夫管我。
我只听到有人说了一句“顾先生这是要去哪儿?怎么喝成这样了”,但我又不认识什么顾先生,我身边唯一姓顾的就是我的好兄弟顾铭,他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我找到我停车库里停着的车,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再把这个过分高大的男人塞进副驾驶座。
当新郎官还得自己开车,这实在有点憋屈,不过谁让结婚的时间太紧了,我把所有的流程都安排完了,今天一早才想起,忘了安排司机。
严酒不会开车,顾铭的身家放在那儿,我哪儿敢让他开车。
何况这车就是顾铭借给我的,我让他开车,显得我实在有些不道义。
我打电话给严酒,问他在哪儿,严酒支支吾吾地说他在跟客人喝酒,我问他顾铭在哪儿,严酒就跟被严刑逼供一样,说:“年年,你老婆原本叫傅草,他跟铭子在一起了。今天的新郎官原本就不是你,是有人发错消息发到你手机上了,原本那条消息是要发给铭子的。”
我懵了:“你在开玩笑吧?”
严酒说:“你在车上看到的那张照片,照片上被你夸的那个男孩儿就是你老婆,他是顾铭的男朋友,他们已经交往两年了。”
我挂断了电话,这年头结婚还流行诈骗了?
严酒喝顾铭一块儿来骗我?5.我扭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这男人是真的帅,五官深邃,气质冷冽,皮肤是很健康的白,和之前在顾铭车上发现的那张照片上的那个男孩儿的漂亮不同,这个男人的好看是属于那种男性的美。
很健硕,很man。
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滑动,我凑过去,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两侧,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我的老婆?
可是我丈母娘亲口说的,这个人就是我媳妇儿。
我花了八十八万,不能一个老婆都捞不着,这个人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车还停在傅家的车库里,旁边是热闹鼎沸的声音,有人碰杯、有人劝酒、有人说着祝词,但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人问起新郎去哪儿了。
我相信了严酒的话。
顾铭和我的未来媳妇儿搞到了一起。
顾铭和傅草恋爱了两年,而我跟傅草是包办婚姻。
果然封建迷信害人,封建习俗害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都是虚的,现在哪儿还有包分配对象的好事儿?
我看着自己被“分配”到的对象,他至少长相不赖,勉强我也还能接受,就是长得魁梧了一点儿。
但只要我好好地养着,不让他做家务,不让他劳累,时不时让他去美容和锻炼,他肯定也能有一天变成傅草那种柔美俊秀的男人。
我害怕他因为自己不够柔美而自卑,毕竟做受的那一方,都是比美比柔比会撒娇比厨艺。
我说的是大多数的情况,因为大多数的攻都更喜欢柔美那一款的受,需求决定供给,这没毛病。
当然他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老婆嘛,娶回了就是为了过好日子,为了捧在手心里疼的,他要是实在不愿意,那我也没辙。
“我盖个戳啊。”我问他。
他不回答,就算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