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里的果汁瓶子戳了他的手臂一下,他误以为我要把果汁给他喝,他看我一眼,吞了一口唾沫,接过我的果汁瓶子,拧开,仰头喝了一口:“下回我不会拉着你打篮球了。”
尽管我觉得两个男人喝一瓶果汁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事情只有赵连连会在乎,比如赵连连的水瓶,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碰。
但我一想到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问我喜不喜欢傅西壑,我就觉得我跟傅西壑同喝一瓶果汁这种事情简直太羞耻了。
“反正都是你的错,我又没说我会打篮球,你自己用激将法激我。”我说。
傅西壑没吭声,我扭过头看他,他正用一种很别扭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宋颂,你这个语气……你是不是在家里特别会跟人撒娇?”我?撒娇?我哪儿有?
我在哪里都是暴躁小霸王好吗!
“撒娇?傅西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哪里像是在撒娇了?”我的心里简直就跟吞了一千根针一样,难受得我恨不得给傅西壑两耳巴子。
傅西壑抬起手,用他的手掌心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果汁递给我:“那你至少在撒娇这件事上的天赋比你在打篮球上的天赋要多得多,可以多练练。”
我一个男人,被人说撒娇有天赋,有他这么埋汰人的吗?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辱,也不能一辱再辱!
晚上,傅西壑依照约定很早就回到了宿舍,我把手机上的短信给他看:“你是不是喜欢我?反正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一共有两个手机,被没收了一个,还剩下一个。
傅西壑接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短信:“你的手机不是被没收了吗?”
“我有两个手机。”
“那我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