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手揉着他的屁股,一手握住他的阴茎,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悦:“前面看那么多Alpha围着你,不太高兴。”
“你在为我吃醋吗?”塞涅尔被摸得舒服,鼻间轻轻哼了几声。
“嗯。”凌深从来都很坦诚。
塞涅尔反手摸上他的侧脸,扭头凑着他的嘴唇说:“可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凌深哥哥,我要你穿这一身干我,现在就插进来,快点……”
“会疼的。”凌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显然整个人已经在暴虐欲念的侵袭下逐渐失控。
“那就弄疼我。”塞涅尔低声说着,一口咬上凌深的嘴唇。
但凌深还是替他扩张了,只不过动作比起平时来更急切潦草些。很快,粗大的Alpha阴茎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后穴里,劈开了紧窄的甬道,直直捅进最深处。虽然在信息素的作用下,Omega的穴已经开始湿了,但突然接受这样恐怖尺寸的巨物,塞涅尔还是吃痛到面色微微发白,反手狠狠掐住凌深的后颈。
“嗯……”他的嘴唇都在发抖,却依旧狂热地去吻凌深,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喜欢……喜欢你这样,想要我。”
他在这样蛮横的占有中感受到了凌深对他的欲望和感情。比起疼痛,他更害怕无情、冷漠和疏离。
凌深扼住他的咽喉,强迫他抬起脸去承受一个有些粗暴的吻,手松开了他的阴茎,改为箍住他的腰,不顾一切地用力抽插起来。他们完全屈从于肉体的情欢,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叠在一起,放纵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性欲的狂潮里。
于他们而言,外界的所有声音和景象都是谎言,唯有此刻在交欢中的体验是真实的,唯有彼此交握的双手和交缠的唇舌是真实的,唯有开始渐渐交融的灵魂是真实的。卧室里这一方面狭小的一隅,紧密相贴的身体间,才是心的归宿。
凌深抽出自己的阴茎,把塞涅尔整个人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抵在墙上,以这样的姿势重新插入Omega的身体。他的身上规规整整地穿着全套的军官仪式服,只有裤子拉链是拉开的,阴茎在妻子一丝不挂的下体里进出着。塞涅尔被他脱得只剩一件白衬衫挂在胳膊上,光裸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抚摸着他左边胸前五颜六色的勋章。
他看到那双情欲迷离的蓝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由浅变深,越靠里面蓝得越深,而在这样漂亮的蓝宝石的中心,他的眼睛也融入了最深处。他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脸,仿佛一直印刻在那双蓝眼睛里,即便灯光再暗淡,都是如此清晰。
热情的叫喊和肉体的召唤全部彰显出火热的爱的力量,他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的情欲冲动,放肆地享用着塞涅尔肌肤里蕴藏的温馨,让自己的灵魂也放入他正在操干的这具身体里头,完完全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塞涅尔……我的塞涅尔……”他情难自禁地低声喃喃。
回应他的是一个一如既往热烈的吻,就像塞涅尔对他永不停息的爱意一样,盛满了千万缕浓情。他们拥吻着交合在一起,给予对方自己的身体,也用自己的身体接纳对方的身体。而爱就浸淫在炽烈的情潮之中,奔流过他们的血管,在跳动的心脏里掀起震颤的浪花。
洗完澡后躺到床上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还抱在一起,吻得下不下来。塞涅尔趴在凌深的身上,感觉Alpha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伸出舌头舔着凌深的嘴唇,把男人的舌头也勾引了出来,追入他的口中。凌深仰头吻了他一会儿,才堪堪停下。两人都有些喘息,凌深把他按进自己的怀抱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头发,又伸手抚摸着他的发丝。
“现在下面还疼吗?”凌深低声问道,“要不我去找点药?”
塞涅尔环住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不疼的。就刚刚进来那会儿有点疼,后面……后面就很舒服了。”
凌深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那么点笑意:“原来你喜欢这样。”
塞涅尔闭上眼,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只要是你,怎么弄我都喜欢。”
听到这句话,凌深还是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才开口:“抱歉,我以后会控制好情绪的,不让你疼。”
“你生我的气,我也高兴的……”塞涅尔的声音很轻。
凌深愣了一下:“为什么?”
塞涅尔支起身,神情有些拘谨:“以前我和别的Alpha来往,甚至是阿克那样的事情,你都好像从来没生过我的气。其实,其实我很伤心,我知道那时候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懒得管我在外面干什么。现在别的Alpha靠近我,你就会不高兴,是不是因为……因为你是真的在意我,是不是你心里会想着我……”
妻子的话又让凌深想起去年在会所的事情,那时候他确实谈不上有多生气,只是觉得很无奈,对塞涅尔产生了一点怜悯。但如果换成今天,他想,自己根本不能忍受别的Alpha对他的Omega做出那样的事。
“嗯,我很在意。”他握住了塞涅尔的手,和自己的妻子对视着,认认真真地回答,“但我不是要生你的气,我知道你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