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不在的话,除了自由进步党那边的议员,基本上只能靠坚定支持我和迈克的那三个人。提案需要先在委员会里通过,我们目前还需要说服几个人先投同意票,让提案进入众议院的集体辩论。除了这三个人,我们的赞成票主要还是来自委员会以外的议员,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里倒是有些支持者,好几个是一直跟着迈克的。党内在众议院的Omega和Beta组成的少数性别团体那边是18张票,有人退出,但还能再试着争取一下。”
凌深垂首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慰道:“已经比预期的情况好了。”
听到这句话,塞涅尔也疲惫地笑了笑:“嗯,比预期好。”
“那我们先回家。”凌深说道。
“好。”塞涅尔闭上眼,依偎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
凌深给陈征打了个电话,过了大约半分钟,陈征出现在驾驶座上。回去的路上,塞涅尔疲惫地靠他睡着了。到家后,他把人抱了回去,刚要开门,塞涅尔又醒了。
他把人放下,开门后扶着妻子的腰进门。
刚换完鞋,塞涅尔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怎么办,好像都流出来了……”
“我检查一下。”凌深说完直接在门口脱下了塞涅尔的西裤。
因为刚才在车上睡着,塞涅尔的整个身体都是放松的,射进后穴里的精液果然流了出来,洇湿了内裤。凌深直接把人翻过身,脱去他的西装外套和被精液弄湿的内裤,撕掉他后颈的抑制贴,放出自己的阴茎,就着湿滑的精液又一次插进男人的屁股里。
微微发颤的左手覆上了塞涅尔撑在墙上的左手,十指相扣,两个一样款式的白金素圈交叠在一起。凌深用右手抚摸着妻子微微隆起的腹部,从背后抱着人又干了一回。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重新说回了提案的事。
“出访北部军事联盟的事,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现在怀孕五个月了,疲惫是一方面,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实在不太放心。”凌深坦诚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不安。
塞涅尔窝在他怀里,一条腿不老实地探进他的双腿间蹭来蹭去,搂着他的脖子说:“委员会的外事出访本来就是要主席批的,这回卡门摆了我一道。但消息已经放了出去,我作为其中一员,不能公开打委员会的脸。况且,我也不能拿怀孕的事情当理由。外事出访的安保会由特勤局要人警卫组负责,陈征也会全程跟着我。”
“你向委员会提出作为闭门会议陈述人的申请了吗?”凌深虽然并没有从事过议会工作,但或许是因为军人职业培养出来的极高敏感度,在思索过妻子的话后,察觉到了不妥之处。
“没有。”塞涅尔立马领会到丈夫话里的隐含之意,“我不知道哥哥是听到了委员会内部的风声,还是他自己的猜测。”
凌深望着他,顿了顿,沉声问道:“塞涅尔,这个想法你都和什么人透露过?”
“迈克、他的幕僚、伊桑和李林赛都知道。丹最近都在外面忙那个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不过他和林赛的关系还不错,工作上的事也会交流,或许知道。其他人……”塞涅尔仔细想着,叹了口气,“如果你的意思是明确知道我有这个想法的,除了你我,就只有那四个人。但委员会里有不少人在知道我和迈克站在同一阵营,他们可能都认为我会自己去做陈述人。以哥哥对我的了解,他大概率也觉得我会这么干。”
凌深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沉思了很久,才继续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符合他的行事逻辑。如果他此前一直在等着看你会做到哪一步,那么在你正式提交申请之前,他不太会直接下手。如果他是出于对你的了解而作出这样的判断,那么是不是早该动手了?”
被丈夫这么一问,塞涅尔也觉得克莱蒙斯的反应确实有些突兀。但深入想了想,他又觉得是不是哥哥有意为之。
“或许是他不想把我和他的分歧摆到台面上来?”塞涅尔边想边分析,“如果是在我提交申请之后,他就无法联合卡门弄这么一出,因为卡门方面不能在知道我提交了申请的情况下,还安排我去外事访问。这样做就太明显了,我可以申请让行为规范委员会介入。陈述人申请至少在闭门会议开始的七天前提交,他知道这样的规则,才选在临近的提交日期的今天放出这个消息,提前防我。至于和北部军事联盟的那几个国家接洽,他肯定早就做了准备。”
凌深又认真想了想,觉得塞涅尔的说法挑不出什么逻辑上的漏洞,但他还是直觉有什么地方令他不太舒服。
“我就是觉得太微妙了……如果他不是确定你要去当陈述人,实在没必要弄这么一出。”想不出什么实际的,凌深无奈叹了口气。
塞涅尔看向他,思索片刻,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我身边有什么人有问题?”
凌深点点头,又皱着眉补了一句:“我其实并不熟悉你的工作环境,也没有太和这些人接触过,除了和迈克比较熟一点,其他人都不好做评判。我也知道,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可以这样妄下定论,但……抱歉,或许是我太紧张了。”
塞涅尔伸出手去抚摸丈夫的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