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表态过后,他开始接到了一些电话邀约,希望能采访他,还有请他去上电视节目的。他并不喜欢对外界过度展露自己的痛苦和伤痕,更不愿意用自身经历去搏求同情怜悯,因此一一拒绝了。对于推动舆论来说,上午发表的声明已经有了足够的效果。
这两天里,他的手机上收到了无数信息和电话,除了和克莱蒙斯的幕僚长保持联系外,他只接了迈克、马库斯和柳锡的电话。这些人也没做过多的安慰,只是告诉他,如果有他们力所能及能够帮到的地方,让他尽管开口。他为此非常感激。
没过多久,乔也打电话过来,说金灿然已经被接到了自己家暂住,为避免被骚扰,金灿然的所有通讯设备都留在了家里。他让凌深放心,调查处的人找到了金灿然家中,就算知道这个Omega被他带走了,也不敢擅自在没有调查令的情况下,直接闯入众议院议长的住处。
在周遭没有一点声响家中,凌深开始思索整件事情。目前的局势太过于微妙,要想救塞涅尔,就必须尽快厘清头绪。
一方面,萨南半岛的交火还在继续,人质危机看上去像是常见的极端武装分子威胁政府事件,但在萨南半岛的战事背景下,已然成为了四方势力博弈的关键节点。作为现役军人,他很明白,在这种时候联邦必然不能撤军,不能在战略上被两个人质的安危裹挟。尽管不赞同联邦军队进入半岛作战,他也从未寄希望于让联邦政府为个体作出有损战略利益的退让。
另一方面,这件事必然牵扯塞涅尔在众议院和迈克一起尝试废除授权的作为。人质危机发生后,迈克几乎等于要在众议院多数党内单打独斗,而且这件事很可能会影响到此前愿意投赞成票的民主联盟党议员的想法。克莱蒙斯虽然也在为营救塞涅尔而努力,可就他对那个Alpha的了解来看,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让这一提案再次失败。
现在卷入其中的所有人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对人质事件产生影响。
他在去总统府邸的路上,也怀疑过始作俑者是不是克莱蒙斯。现在不能说这样的怀疑完全消失了,但他认为是克莱蒙斯的几率很小。
为一个提案而大费周章,从来都不是那个男人的作风,塞涅尔的哥哥讲求的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况且人质危机现在很可能引发半岛战事升级,这不会是克莱蒙斯想要的结果。以那个Alpha的战略眼光,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更何况,艾希曼兄弟之间再怎么闹不和,血缘亲情的情分还是在的,克莱蒙斯不至于要弄死自己的亲弟弟。
思来想去,他认为,幕后的始作俑者不仅知道出访的秘密行程,而且和萨南半岛战争以及废除授权提案这两件事情都利益关联,甚至是要有能量与萨南半岛上的各方势力接触,并推动这样一个阴谋。他在塞涅尔身边的一群人里没有找到任何符合这一条件的人。
但随后他又想到,这么复杂的计划,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大概率有一个利益联盟。其中可能包括无心被利用的,或者是只在一件事上存在利益关联的,泄露行程信息的人也可能仅仅是一枚棋子。所以不能把塞涅尔身边的这些人单独考量。问题就在于,他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不知不觉,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坐到了深夜,整个人再次淹没在黑暗里。
而在墨菲斯另一处的豪华住宅里,同样身处风暴中心的克莱蒙斯正在床上,扯着兰德棕色的头发,在妻子的嘴里发泄着性欲。兰德的双手被睡袍衣带捆住,下体插着按摩棒,克莱蒙斯一手将他的双手摁过头顶,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他的头部,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入他的口中,龟头直插咽喉。他的身上遍布前几天丈夫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斑斑驳驳到处都是,此时被操着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胸口也疾速起伏着。
直到克莱蒙斯射进他的嘴里,他已经被这场粗暴的强制口交弄得浑身颤抖。在吞下丈夫的精液后,他才喘息着感叹了一句:“今天没有前天久呢。”
克莱蒙斯伸手掐住他的脸,居高临下地沉声说:“一会儿操烂你下面。”
兰德呛了一声后,才笑着说:“好啊。不把我操烂,你别下床。”
“过来。”克莱蒙斯坐到床上,背靠着床头,眼神不善地命令道。
兰德自觉地起身,跨坐到丈夫身上,低头和英俊的Alpha接吻。克莱蒙斯的手握住了按摩棒,没轻没重地玩着妻子的后穴。
“火气真大……”兰德咬了一口丈夫的嘴唇,抱怨道,“弄疼我了。”
“你不是就喜欢被弄疼吗?”克莱蒙斯扼住了他的咽喉,拇指用力摁了一下侧颈,令他瞬时窒息,随后才松开,欣赏着妻子发红的胸口和脸颊。
兰德恢复得很快,但眼角还狭着一点点泪花。他语调轻柔地问:“今天什么情况呢?”
克莱蒙斯盯着妻子灰绿色的眼睛,片刻后才说:“还没有确切消息,罗宾也没法下决心。”
“你们考虑过Omega落在那些人手里,会是什么后果吗?那可是‘联邦之花’塞涅尔,万一亲爱的弟弟无法承受……你要怎么办才好?”兰德抚摸着丈夫的脸,眼神温柔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