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
说完把手里那碗浆糊给沈洲递过去:“糊墙吧,个高的刷浆糊。”
沈洲把浆糊接过来,揉一团报纸怼浆糊里头往墙上抹,林四季在后面给他递报纸。
屋子本来不大,两人配合默契,三两下就把报纸贴满整间屋子。
林德方的工具跟材料也都带来,先量好尺寸开始锯竹子。
老木匠的手艺精准且到位,一个一米宽的双层的晾衣架子,半个小时就装好在床尾的角落。
后面帘子往上一盖,就是一个布艺衣柜。
她老爹这手艺,等过两年政策开放后就办个家具厂,那是妥妥的生意盛隆。
“爸,你这手艺比咱哥好多了,又快又标准。”
“你哥替卫国那几个小子做的床怎么样了,我听你哥说全做好了。”
“我还没去验收呢,今晚本来想去来着。”
结果被有的人叫住来这做牛做马了。
话匣子打开后,林德方一时也忘了沈洲还在这屋里。
“我听你哥说卫国那又来个男的,那谁啊?你上哪召集这么群男的住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