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来脸色彻底黑了,白她一眼扔下一句:“败家子,早晚有你苦日子过。我就不信她能救回女君…呵呵,这就是命。”
南溪来扭着大腚走远了。
南与风才松开鸣川的手,转身笑道,仔仔细细解释:“你别听她瞎说,我没多少男宠,串不起来糖葫芦的…”
“与我无关,玉佩请姑娘收回。”鸣川脸色冷淡,根本不在乎的模样。
“你叫我姑娘?你们不是南兰人?华炎?北尧?还是西凉?”南与风疑惑了,华炎人也能找一群夫君?
“与你无关,玉佩请姑娘收回。”
南与风眉头越皱越紧,这男人,真是难搞。
不过倒是有趣。
南与风视线下移,看着他手上的玉佩,笑道:“那我若是清空后宅,你可愿意收下这佩子?”
呦呵。苏如锦退后看戏。
鸣川抿紧了唇,脸色有些不耐烦。依旧伸手递玉佩。不发一言。
丫鬟急了,恨不得夺过来:“女君,快收回玉佩!这玉佩……你你。”
南与风却笑了,这男人真是,欲擒故纵吧…
她颔首对丫鬟小声道:“你准备好了?”
丫鬟:?什么
南与风轻声道:“跑。”说罢,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丫鬟呆愣,忙追上,回头喊道:“你这小郎,好不知趣!警告你收好玉佩,若是损了一处,拿命来赔!”
鸣川看着南与风轻快跑快的身影愣住了,她边跑边回头,发丝吹过脸颊,对他留下一个狡黠可爱又意味深长的笑。
他抓着佩子看呆了半分,随即慌忙低头。无奈又把佩子塞到腰间的束带里,眼底却染上了一抹红晕。
更是不敢看众人探究的眼神。
这女人,好……不害臊!
两人气喘吁吁跑到门口,南与风抻了抻衣角,忽而拍额:“呀,又忘了问他的名字,可惜…”
丫鬟捂着肚子,咧嘴喘道:“帝姬,你真真是,疯了。后院一串男宠不要,贪这么个冷冰子…”
南与风转身上马,一袭红衣踏马而去。
苏如锦狡黠一笑,看着鸣川道:“你…不喜欢这个姑娘?”
“不喜欢。”
“为何?是因为你接受不了女尊国?还是她男宠太多?”
鸣川凝眉,求救看着叶帷安。叶帷安无奈,一把扯过苏如锦:“瞎问,他还要跟我回华炎…怎可留在南兰!对了,那日,你附耳南与风,说些什么?”
苏如锦想了想,记起来了。
在他脖颈间低语道:“我说,他不是我的侍妾,只是个侍卫。还是个…雏子。”
叶帷安皱眉,提起她转身,避着众人给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就你知道的多。”
傍晚,给女君输完了液,苏如锦收好东西道:“女君,你且安生休息,这病我有些把握。虽不能痊愈,但也能给你延几年寿命。”
说完,拿出了药,喂她吃下。
“这药得吃半年呢,你可得保重身子,我看南与风很是关心您。”
“神医认识南与风?”
“刚认识不久,但我觉得她很关心您的身体,格外盼着您好起来。”
苏如锦故意这么说,是想探究南与风的身份,见着不是个普通人。
“她是我姐姐领养的干孙女。平日跟着我学判案,格外亲近些。”
干孙女?那就是…皇亲国戚?
苏如锦笑着点点头,起身告辞:“明日午时我再来给你施药,记得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身体。”
牵着叶帷安的手出了门,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些有的没的,回到安锦阁。
只一天的时间,周边铺子和百姓都知道了安锦阁揭了皇榜,好些人路过的时候,抻着脖子往里面看。
她还未坐稳,就听见门口传来吵闹声。
“听闻这里有位神医,是给宗阳府女君看过病的,我特意前来求医。”
求医不进门,在门外嚷嚷什么?
乌月出门看,见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站在门口,男子长相一般,但是女子眉目如画,眸中带着柔笑,十分可人。
肚子隆起,看着…五个月身孕。
吵吵闹闹的,门外聚集了一圈看客,都等着趁这个功夫见见神医样貌。
苏如锦瞅了眼,没管继续喝茶。
“神医在么?我可看见神医进去了。”
“怕不是假神医,躲起来了。”
人越聚越多,戏谑声也越来越高,苏如锦这才起身往门外走去:“谁要看病?”
“我和妻主来看病。”
“看病为何不进去?”
“厅内正在锯木头,有粉末。我妻主有身孕,实在不方便进去。”
乌月搬来一张凳子,让苏如锦坐下。叶帷安站在她身边,提防有人对她下手。
“何症?”
“身孕五月有余,偶感体乏无力,还有出血之证。”
苏如锦上下打量这夫人一眼,见她面色红润,手指纤细,长得也标致好看,不像有病之人,便道:“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那妇人伸手。
苏如锦细细把脉,这脉象…有力平稳,和正常孕妇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