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唉……看来女帝之位,已大差不离了。”众人议论纷纷,苏如锦倒时捏了把汗。
南溪来道:“可能是我那妹妹路上出了点急事,她一向大方得体,定不是故意不来。”
众人笑了,又偷偷把南与风讽刺了一顿。
正得意,门口传来一阵声音。
“看来我真是老了,脚步慢了,你们都开宴了,我这还没走到。”
这声音,是宫中那位,女帝的亲姨,南将军!
南溪来一愣,往年,南将军是不屑于来冬日宴的,她只参加宫中的除夕宴。
今日怎么来了。
赶忙跑下去接,还未下楼梯,南将军就上来了。
她瞳孔一震,气得定在原地。
搀扶南将军上来的,竟是南与风!
她不是被绑走了,关在破房子里!
倒是长了三头六臂,不仅跑出来了,还搬出来南将军给她坐镇。
“我啊,老了腿脚慢,要不是南与风陪我一起走,我得走到傍晚才能到!”
众人看见南将军出现在二楼视线,立马起身作揖。
“参见南将军!”
南溪来忙上前搀扶:“南将军,您来提前跟我说,我也好去您府上接您。真是晚辈照顾不周了……”
“好,好孩子,我要是能活到明年,提前通知你!”
苏如锦笑了笑,这老太太还挺会说话。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将军您寿与天齐!快请上座。”
说着,南溪来搀扶她坐下,正要做她旁边服侍,南将军眯着眼,一副看不清的模样,瞅了瞅南溪来身边的男人:“啧啧……万象楼要倒闭了么?怎么小郎官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喊个好看的坐我旁边!”
……
众人噤声。
南溪来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格老子的,早知道刚才跟苏如锦换君夫了!
“南将军,这不是小郎官,这…是…”如果这个时候说,这是自己的夫君,是不是更没面子?
南溪来脸色更红。
这丞相之子脸色也不好看。正等着南溪来给他说话…
见她没有挽回的意思,丞相倒是觉得面上无光,想站起身,走过去讨回点面子。
这时。
南与风笑了笑,体贴道:“南将军,您看错啦,这样文质彬彬的模样,怎会是小郎官,这是姐姐的君夫,丞相大人之子啊!”
丞相点点头,这说的才对!抬脚就打算走过去。
谁知,南将军又凑近睁大眼看了看:“哦!风儿说得对,这的确是老丞相家的儿子,和老丞相长得一模一样,小眼睛大嘴唇,招财得很!”
嗯?
丞相停了脚步,这现在过去会不会更没面子?
他又坐下了:儿啊,自求多福吧。
端起茶杯喝水,掩饰住了自己那招财的**蜍模样。
南溪来被怼得说不出话,恨不得一口吃了南与风。
“南将军说的是,溪儿家只有两房,都是冲着他们才学去的,的确是未考量过相貌。倒不像妹妹,后院一屋子男宠,个顶个的好相貌。”
南与风早就料到了她会说这些,倒是不解释,毕竟这是事实。
下众一群人又开始议论:“对啊,找君夫还得是看人品才学。”
南将军到倒是皱眉了:“这话说得!男子无才便是德!老辈子的规矩竟忘了…唉。男人要什么才学,能治好后院那些破事,就不错了。”
南与风笑笑,抬眼去瞥身后隔着好几步的鸣川,这男人正一脸不屑,看着苏如锦那一桌。
南溪来又被怼了回去,“是,南将军说的是,是溪儿无理了。”
又道:“咱们先入座吧。”
说着要往南将军身边坐。
南将军拐杖一抬:“慢着,风儿,刚才你那个君夫呢?就是我差点摔倒,他救了我一命那个!”
差点摔倒,跟救一命也能扯得上关系?
“我这把老骨头啊,摔一跤就是一辈子。”
……
南与风冲鸣川招招手:“来啊,南将军叫你呢。”
鸣川谦和有礼道:“将军不必介怀,举手之劳罢了。”
说完想退远一些,但被南将军出言留下:“你坐南与风旁边,我看你是个身手好的,要是一会儿有什么鬼怪精灵要害我,你也好出手相助!”
南与风狠狠睨他一眼,眼睛都像长了手,恨不得拉他坐下。
“是,将军。”
鸣川老老实实坐在南与风身旁,但还是面色冷漠,没人主动跟他搭话,他便不说。
南将军眯着老花眼,瞪着看了半天。
“风儿,你是不是欺负他了?他怎得……一身怨气。”
又接着道:“男人是要哄的,风儿你平时虽然劳累,但是也要把心思往后院放一放。男人嘛,你跟他多说几句好听的话,他就乖了。”
南与风笑笑,点点头:“南将军说的是,今晚我就……好好哄哄。”
鸣川正喝茶,埋着头看不见脸色,但耳根很快红了。
有了南将军坐主桌,南溪来便没有太大的发挥余地,便将眼神探向叶帷安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