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你太冲动了!”
等人走后,凌子豪一群人站在别墅的一楼客厅里,还在讨论。
“凌少,你太天真了,东西一定是这两个人刚才拿走的!”
“那个西游记的典故你还没听懂吗?人家是在暗戳戳骂你是猪呢!”
谷嘉禾一脸的阴沉,尤其是在想到刚才被那个顾炎身边,其貌不扬的小女人给耍的团团转,他就心有不甘。
他明明看见,她曾经把一个东西神神秘秘顺手放在了包的夹层里,还有顾炎那些高调的骗人的鬼把戏,这一切都足够证明这两人都有猫腻。
“妈的!”
凌子豪吃了大亏发起了脾气,一时又不知道怎么找补回来,只能干瞪眼。
“顾炎很少会来江边别墅玩的,最近来的这么频繁,一定有问题。”
说着话,谷嘉禾已经让手下人把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给押了上来,正是圈子里的交际花琳琳。
“放开我!”
琳琳怒目圆瞪,看着这一圈的熟人,很是愤怒。
谷嘉禾不言不语,只慢慢踱步到一直反抗挣扎的她身边,出手很快,将她那个看着很是不起眼的耳钉给一下子拽了一下来,直接让对方那圆润饱满的耳垂给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鲜血淋漓,谷嘉禾的那双比骨瘦如柴的手,很快就沾染了不少女人的鲜血。
看得凌子豪连连后退了几步。
“嘉,嘉禾,你……”
屋子里的人都吓坏了,几个富家女惊声尖叫起来,躲得远远的。
谷嘉禾抬起被鲜血浸染的手,将那枚不一样的耳钉当众拆解了,很快在内部,发现了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可疑的物体。
“人赃俱获!”
“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抓着脸色痛苦的琳琳,逼问着她。
琳琳已经痛地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嘴里呜呜咽咽的,不断在呻吟。
“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们不清楚。”
说着话,他抬头一瞥,身后几个刚才按住琳琳的高大男人,便纷纷倒出了那一堆琳琳近半个月在这别墅内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如同在倒一筐可怜又可笑的垃圾。
琳琳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暴露了,有些心如死灰的闭了闭那双深邃凹陷的大眼睛。
耳垂的鲜血已经蔓延到她光洁如白玉的脖颈,她慢慢沉下身子,像一朵热烈绽放过的重瓣花朵,正在快速在疾风中一片片衰败。
“顾炎让你做的是不是?”
琳琳不答,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你是准备一辈子这样不开口了是不是?”
谷嘉禾冷眼相待。
他从那件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老旧的开衫外套里,抠搜了一会儿,掏出了一盒奇怪的药片,那双老成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瞟了瞟地上决心对抗到底的女人。
“凌少,想不想试试新货?”
“这回又是什么?”
一听有新货,凌子豪的眼睛都亮了,一把抢过谷嘉禾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看,就像看西洋镜。
“好东西,绝对比上次给你的要high,怎么样想不想玩玩?”
此时的谷嘉禾似乎是来自地狱的撒旦恶魔,正在凌子豪耳边低语。
凌子豪根本早就一头扎了进去,心心念念试试新货,迫不及待上了拿着东西冲到二楼,没想到谷嘉禾此时反而制止了他。
“不要急啊凌少,要玩就玩个尽兴,我给你布置一下吧,跟您的父亲凌董玩的规格一样。”
“那敢情好啊,快快快!我已经等不及了!”
“放心,凌少,好戏总要最后才登场的!”
高架上,坐在顾炎车上副驾驶的陈莱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陈莱猛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顾炎。
“咱们就这么走了,那琳琳呢?琳琳怎么办?”
“她昨晚就给我发信息说是任务完成,提前离开了,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把剩下的款打给她。”
顾炎不以为意,在他心里,琳琳现在说不定早就已经坐上了开往老家的高铁,大包小包拿着行李。
“她原来是你花钱雇来的啊?”
陈莱一颗不安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继续刨根问底。
“对啊,我们合作很久了,她原本是个外围女,后来被一个老男人骗了,一气之下就开始做私家侦探的卧底,有时候也会跟夜行者合作,里应外合拿到情报就撤,大部分都是帮人富婆查小三的,每年能拿不少。”
“那敢情好,感觉像一个游走在江湖的行侠仗义的女侠!”
“别!这职业处于灰色地带,一不小心就违法了,要么就容易被人抓着报复,她入行三年,已经险象环生好几次了,她经常跟我开玩笑,自己怕是有命挣钱没命花钱。”
“嗯。”
“陈莱。”
“嗯?”
顾炎的语气忽然又变了,变得温柔了许多,似乎在踌躇着什么重要事情要跟陈莱商量。
“年后,能不能跟我去m国看一下我爸?他一个人独自在异国他乡治病也挺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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