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悄姐心里把刚才那句话默念了一遍,顿时双目带煞,又羞又怒,想也没想甩手就是一巴掌。
叶长青迅速低头躲过。
这让阿悄姐更为生气,把手上的包包一丢,一双粉拳就不停往叶长青身上招呼。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占老娘的便宜,打死你,打死你!”
阿悄姐一边打一边骂,脚也不闲着,高跟鞋往叶长青的腿上招呼。
被粉拳打几下无所谓,可是这高跟鞋可就是很厉害的杀伤性武器了,叶长青哪能让她踢中,一边抱着脑袋,一边腾挪躲闪。
站在门外的两个打手保镖听到动静都伸出脑袋向店内看了看,见阿悄姐正追打叶长青,那样子与两夫妻动手什么区别。
两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都露出古怪之色,各自伸出一只手,把门给关上了。
叶长青捂着脑袋连跑了几圈,被阿悄姐堵在了墙角里,再次挨了几粉拳之后,他伸手一抄阿悄姐的腰,另一只手控制她的双臂。
双臂被按住,身体也被控制,阿悄姐动弹不得,两人四目相对,一股异样侵袭着她的全身,强烈的异性气息让她脑袋发晕,只感觉身体渐渐失去力气,但却又有着无比的渴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沉沦,阿悄姐突然惊醒过来,奋力一把推开叶长青,面红耳赤,发鬓凌乱的跑到门口,拉开门就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两个打手见状都愣住了,两人互相看了看,脸上都露出疑惑之色,老板这是怎么啦?
只见阿悄姐钻进小汽车,坐在后座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到现在她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一颗心砰砰跳得极快,就快要跳出胸膛,同时脸颊和耳后根发烫。
1913年产的T型小汽车
“小混蛋,竟然知道欺负我了!”阿悄姐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恨极了叶长青的胆大至极,但又忍不住回忆刚才的遭遇,难免身体又情不自禁的发软、发烫,那感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欲罢不能。
两个打手快步走过来上了车,开车的打手问道:“老板,回公馆吗?”
“嗯!”阿悄姐用手帕遮住了半边脸,唯恐被手下看出自己的异样。
司机打着了火,正准备开车,叶长青却走过来。
司机没急着开车,阿悄姐秀眉一皱。
叶长青笑嘻嘻趴在车窗上轻声问道:“阿悄姐,明晚还来吗?”
阿悄姐顿时面目含煞,吐出一个字:“滚!”
“得嘞您!”叶长青退后两步打了一个千儿。
汽车在大街上行驶着,当坐在车上的阿悄姐的一颗心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只要闭上眼,她的脑海里就出现叶长青一双手在她身上作怪的画面,一瞬间,呼吸又急促起来,脸颊发红,耳朵根发烫。
越是想,那画面就越是不停的浮现,没过一会儿工夫,阿悄姐就控制不住的连续哆嗦几下。
“小混蛋!”阿悄姐闭着眼睛,脸带红晕的低声呢喃了一句。
曹宅,后院。
顺子喘着粗气,抬起袖子擦着汗来到了后院门口,伸手拍了拍铁门。
“碰碰碰”
旁边一间房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谁呀?”
“我,顺子!快开门,我有事跟师父说!”顺子急忙说道。
房间里传出丫鬟的声音:“太晚了,老爷跟太太都睡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事情都火烧眉毛了,快开门!”顺子吼道。
被吼了一通之后,丫鬟还是不情不愿的起来开了门,随即走到曹德贵和太太的房间门口去叫门。
“老爷、太太,顺子说有事找老爷!”丫鬟站在门口喊道。
房间里传来太太不满的的声音:“深更半夜的叫门,有毛病啊,有事明天再说!”
“可顺子说事情很急啊!”
房间里,曹德贵挣扎着爬起来,说道:“你睡吧,我出去见见顺子!”
到了外间,曹德贵在太师椅上坐下了,丫鬟领着顺子走了进来。
“春花,你先回房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曹德贵对丫鬟挥了挥手。
“是,老爷!”丫鬟春花双手交叉按在左下腹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等门关上,曹德贵看向顺子,“说吧,葛老大他们得手了?”
顺子不停的擦汗,一副惊恐的表情说道:“没有,葛老大他们不但没有得手,反而被叶长青一顿胖揍,一共去了八个人,全部都被叶长青打得爬不起来,一个叫黄四狗的还被叶长青踩断了一条腿!”
“嘶——”曹德贵闻言脸色大变,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据我所知,那葛老大可是有一手好功夫啊,他和手下七八大汉都被打趴下啦?你不是胡说八道吧?”
顺子哭丧着脸,“师父啊,徒儿我是亲眼所见,徒儿跟随您十年来了,您又不是不清楚徒儿的为人!”
“那你是如何逃回来的?”曹德贵疑惑道。
顺子说道:“当时徒儿没有出去,躲在一条巷子里,隔着一条马路亲眼看见葛老大他们跟叶长青动手了,可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叶长青还好好的,葛老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