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女工连连点头说:“就是几个日本武士,我跟香凝小姐买了卤菜正往回走,就碰到几个日本武士拿着那种刀挡住了我们要抓香凝小姐,刚开始那几个日本武士被香凝小姐打得屁滚尿流,可是后来又来了一个很厉害的日本武士跟香凝小姐打斗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来另外几个日本武士也一起围攻,香凝小姐打不过,被他们打倒了,还把我打晕了!“
叶长青听得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神中闪烁着寒芒,他心里虽然着急得不行,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了方寸,他保持着思维清晰,问道:“这些日本武士都穿着什么衣服,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厨房女工想了想说道:“他们就穿着那种黑色的日本衣服,穿着木头鞋子,腰带上还插着刀……噢对了,我记得他们的衣服上胸前绣着一朵白色的花!”
“白色的花?那是什么花?你认识吗?”叶长青连忙问道。
厨房女工连忙摇头:“不认识!”
叶长青脑子一转,突然灵光一闪,他立即找来纸笔画了一朵樱花,问道:“是不是这种花?”
厨房女工一看,眼睛睁大道:“没错,就是这种花!”
站在旁边的王亚桥说道:“先生,那些日本武士随身带着武士刀,穿着和服,应该是虹口某一家剑道馆的武士,衣服上绣着樱花的,虹口的日本剑道馆只有一家,就是樱花剑道馆!”
叶长青扭头看向王亚桥问道:“王兄对这家剑道馆了解吗?”
王亚桥说道:“不是太了解,但我跟他们的人碰过几次面,这些日本武士很是嚣张跋扈,另外这家剑道馆还为在上海滩的日本人提供剑道训练指导、服饰、场地、护具,也开门收徒授艺,不过去那里学习剑道的大多数都是日本人,华人很少!”
叶长青当即说道:“我现在去樱花剑道馆要人,你们吃午饭吧,不用等我了!”
“我对他们有一定的了解,我跟先生一起去吧!”王亚桥说道。
马玉成立即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也去!”
叶长青拦住马玉成说道:“马叔你就不用去了,医馆里还要由你来照看!”
说完,叶长青和王亚桥就立即出去招来两辆黄包车,给司机一人丢去一块现大洋,说道:“以最快的速度抄近路送我们去虹口樱花剑道馆,不用找了!”
两个黄包车车夫接过钱大喜,立马答应:“好嘞,您二位坐好,我们一定用最短的时间抄近路送二位去虹口!”
日本人在上海滩从来就没有什么日租界,只是因为日本人在上海多数都集中居住在虹口一带,因此很多人习惯性的认为虹口就是日租界。
两个黄包车夫对街道小巷很熟悉,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叶长青和王亚桥从法租界拉到了外摆渡桥,穿过外摆渡桥之后就进入了虹口。
黄包车在樱花剑道馆外停了下来,叶长青沉着脸当先走进了剑道馆内,王亚桥迅速跟上去。
“站住,你们什么滴干活!”一个日本武士正要从训练场馆走出去,看见脸色不善的叶长青走进来当即大叫。
叶长青一把伸手抓住这个日本武士的衣襟喝问:“刚才你们抓的中国姑娘在哪儿?”
“你、你放开我!”日本武士被提了起来,双腿乱蹬,双脚乱抓。
“我问你刚才被你们抓来的中国姑娘在哪儿,快说,不说老子弄死你!”叶长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喝问。
“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这日本武士见挣脱不开,拔出腰间武士刀就要劈砍叶长青。
叶长青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刀夺了过来,他握刀的手腕一翻,武士刀横切过此人的脖子,“滋”的一声,一道血箭喷射出来。
这时正在场上训练的日本武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纷纷走了过来。
身旁的王亚桥见状说道:“先生,他们交给我!”
叶长青丢下尸体,说道:“小心一些!“
他说完转身走出这个小训练室,回到走廊上向钱走去。
旁边就有一个更大的训练场馆,叶长青提着滴血的刀推开门看了一下,里面有十几个日本武士正在训练柔术。
他没有理会这些人,把门带上,现在寻找香凝最为要紧。
刚向前走了几步,两个腰间插着武士刀的日本武士迎面走来,见叶长青提着刀,其中一人当即喝问:“八嘎,你滴是什么人?“
叶长青快步走过过去,这两个日本武士感觉不对劲,双双拔出武士刀主动迎上来。
“当当“两声。
又是“扑哧“一声,左边的日本武士被叶长青一刀劈成两半,鲜血喷了同伴一身。
“八嘎,八嘎!”剩下的一个日本武士被这鲜血刺激得暴怒,对着叶长青怒吼一声举刀劈过来。
如果不是想要问出香凝的下落,叶长青刚才就一道顺势接过了他,哪里还让他有叫喊的机会?
“嘭”的一声,叶长青闪避过后一脚把这日本武士踢得飞起来摔在地上。
还不等此人爬起来,叶长青就已经踩住了他的脑袋,把武士刀插在他的脖子旁边问道:“刚才被你们抓来的中国姑娘被你们关在哪里?”
“